Chapter 2 记忆的骗局(1-2) (第2/3页)
充法案’,由你来签。” “遵命。” “记住,你今日能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如果不是我,你连被废黜的私生子都算不上。” 卢西安嘴角上扬起微微的弧度,嗓音低沉,带着干涸喑哑,“今早是否还要为教父大人朗读?” 上将轻晃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杯盏里搅动着 “今后都再不必,是时候换人了。” 2. 安德里希上将的藏书室和别处大为不同。这儿更像是一个缩小版的古罗马圆形斗兽场,三层半环形的棕色实木台阶呈半圆形环绕房间,可以当做座椅使用,围绕出底部剧场。表演台上则铺着东洋和风式叠敷,中间摆放着一只矮脚桌。 珍藏典籍必须终年避光,厚重窗帘遮住房间的所有落地窗,唯有几盏绿色琉璃壁灯形成房间的光源。 一个至多十三、四岁的棕发少年像东洋人那样跪在矮脚桌后,面前摊着本书。他完全没有发育,说话声音细声细气的,身材纤瘦,皮肤白皙,甚至能隐隐地透出蓝色血管。他带着防止书本磨损的黑皮手套,细瘦胳膊颤颤巍巍地翻开一页书。 “她的...臀部在腰部被捆的情况下为了躲避鞭子拼命扭动,从而变得加倍诱人...有一个人大受诱惑...”少年看到观众席里坐着六位客人— —七十五岁的大法官坐在最第一排最左边;倒卖军火的财阀会长和财务大臣在一旁比赛谁今天尿了更多滴的前列腺问题;《帝国时报》主编一人独占第二排座位;安德里希上将和平时一样坐在最后的专属座位,身旁则是从未见过的年轻男人。他过于耀眼,以至于在这群中老年人之间显得格格不入。 男人正在抽烟。烟灰缸里已经有不少烟蒂,但他周围依旧青烟缭绕。少年拖着稚气的嗓音念书,他无意间把音节拉长,想再去打量打量这个神秘男子。“他用双手分开那两块燃烧般发烫的rou体,插了进去——并非毫无困难....这种孔道应该被修理得更容易接近些才好.....” 咳咳。大法官突然掏起一条手帕,拼命搓起鼻涕,他揉搓着红肿的大蒜鼻头,抱怨道“老天,这孩子读得比宪法还枯燥!”他的假牙还突然滑动到胸前的睡袍上,急忙找起假牙。 “那嫩rou包裹着...”少年还没读完,便被安德里希上将给打断了。 “纳西索斯!”上将走到少年身旁,从橱柜里抽出一条鞭子,狠狠地抽他三下,“不要再念了。训练你读书简直是白费力气!”纳西索斯发出哀嚎,哭腔中还伴随着喘息声,台下的老年人们纷纷安静,任凭男孩跪在地上哭泣。卢西安狠狠掐灭烟头,按进烟灰缸里。 “卢西安,他们比起你都差远了”。上将热切地望向他,“去给这个登不上台面的可怜虫一点儿教训。” “是,教父大人”。 卢西安走下楼梯,没有站在表演台中央,反而转身进入舞台后的屏风里。一分钟之后,他已换上件缀满金色刺绣鹤纹的黑缎和服,手上套着和纳西索斯一模一样的黑皮手套。他轻车熟路地从书柜里取出一本发旧的硬皮书。“先生们,数十年前,某位德奥帝国的军官从远东殖民地檀香府带回这本东方小说。” 他举起书本,扉页是东方春宫图。女人倒挂在架子上,雪白的双腿大张,黑色阴毛在暗红色内壁上根根分明,全身只剩一双艳红的绣花鞋勾在纤足上。身旁的男子在她双腿上方悬着一串葡萄,紫黑饱满的果实摇曳,无限勾撩着人们的遐想。 留山羊胡的财政大臣急忙把老花镜片擦得一尘不染,深吸一口气。 “当金莲脱下衣服时,西门庆端详了她的玉门。没有一根毛发,白如雪,滑如玉,紧如鼓,柔软如绸缎。他如解开帷幕一般挑开花心,挑得挑得yin精流出,如蜗之吐涎。从中飘出酒香,那层层绸缎上凝结朝露。”卢西安的声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