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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用棉签沾了碘伏,轻轻地放到他伤口侧边,力道很小,唯恐他疼。 她知道,他疼起来,嘴上是从来不会出声的,只是他心里的声音,她听的一清二楚。 “笨死了!笨死了!”她一边帮他包扎,一边骂他。 他刚刚骂她笨,以她睚眦必报的性子,自然饶不了他。 只是她骂他这两句,带上了哭腔,他就知道,刚刚全是装的,这会儿就是真哭了。 一把抓住她还在动作的手,又拉到怀里,她坐到他腿上,还能碰到那儿的炽热,只觉手上烧的慌,身上烧的慌,心里也烧的慌。 他又把她压倒身下,她抬眼看见他肩上的伤口裂的更大,气得往他背上招呼,一巴掌打得巨响,很快起了红痕。 他瞅准机会,看她张嘴又要骂他,先咬住她的嘴,她呜呜哝哝地乱挣扎,两条腿往他身上踢,可早已是他网中之鱼。 他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利落地扯下她的裙子,巴掌大的小内裤被他扔到一边,上面带着丝丝亮光。然后一个用力进去一半。 虽有刚刚一会儿的磋磨,但她里面还是不够湿润,何况他太大,完全不是她能承受的尺寸,每次都是最多进到一半又在她哭哭啼啼的喊“疼”声中退出来。这会儿她直接疼得叫起来。 “柯……景政!”她疼得脸皱起来,他只觉她可爱,笑着亲她,下身却全无收力。 动作间她身下的痛很快隐去,变作丝丝入骨的迷醉,很快软了身子,连骨头都变酥了一般,缠住他,一双手控制不住地去摸他同样炽热的身子,极度敏感的下身死死绞着,她在他身下低吟。 “啊……那儿……又裂开了……” 他知道她在讲自己的伤口。 他骂她“小狗鼻子”也全不是没有根据。 从西间区回来,柯景政一件衬衫被砍得稀烂,身上上上下下全是血,其实最大的伤口也只是右肩上刀伤,只不过外面看起来吓人。 阿虎正开着车,转头问他要不要去医院,他说“没事”,去阿虎家借了点水。 冲完澡后,阿虎把自己的干净衣服拿给柯景政。阿虎个子很高,但柯景政穿上也不显大。 就是穿好后扯着领子前那点儿布料闻了闻。 阿虎看老大动作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说,“洗干净了的。” 柯景政知道阿虎会错了意也懒得解释,摆摆手下了楼,背对着还有点担心自己身体的阿虎喊了句“歇着吧”。 下了楼正看见楼下裁缝铺老板女儿打扮得花枝招展,看见他下楼赶忙迎上去夹着嗓子叫了声“景政哥~”。 柯景政闻见她满身劣质香水味想要吐,小跑两步赶紧走开,想起什么似的又拐回来。 眼看着人姑娘脸色由白转红,眼睛斜的都要到他身上,全是赤裸裸的暗示。 结果他毫不怜香惜玉地躲过姑娘手中的香水瓶子往身上一顿乱喷,遮一遮散不掉的血腥味儿。 姑娘摆出羞涩的笑:“你要赔的!” “阿虎赔。”柯景政又将香水扔给她。 他也算费了点心思,就怕周珍妮看见了他身上的伤又要几天冷脸对他。谁知道这“小狗鼻子”聪明得要命,哪是他能唬得住的。 可是这会儿他看着周珍妮红着脸,在自己身下吟叫,仍不忘关心自己的伤口。 又觉得下次自己不必如此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