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的东西是好的,母后是不好的(太后使小性子新君皇后轮流哄) (第2/2页)
一急,赶紧把眼睛睁开:“再说行宫不远,你也可以常去看我的不是么?” “既在行宫,无人盯着,那便是我想如何便如何了?”齐郁一扯我臂膀,将我带进他怀里,闭目在我的脖颈间嗅来嗅去,一脸沉醉,手也攀上我的奶子,轻轻重重地揉捏起来,再无前几日的端方持重。 我被他摸的浑身又酥又痒,止不住的喘,却被他闭着眼以唇封口,惊的我瞬时清醒了大半,我还记得那日在漱春阁,我挣扎着要亲他被他躲开的事,我只道他嫌弃,如今他知道了我全部的事竟主动与我亲嘴,心里顿时酸胀成一片。 “朕明日去看你。”不知亲了多久,似乎隐隐听到有太监通报的声音,他才停下语气中带着nongnong的欲色道,而我早已衣衫半褪,酥胸外露,红唇肿胀,一副被狠狠疼爱后的模样。 殿外又有太监的通报声响起,我这回听清了,是有大臣求见,我手忙脚乱地穿好衣衫,整理好裙摆,以手覆面,遮住被亲摸的通红的双颊。 一直到回到凤仪宫,我的脸颊似乎还烫烫的。 …… 夜里烛火盈盈,案几上玉簪花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只我与皇后捧着乳酪对坐。 “母后这情态,可真如少女一般。”皇后笑着打趣道。 我自是什么都不瞒她的,也心惊她似乎真的不在意齐郁待我如何,甚至还帮着我分析利害。 “你和齐郁都待我这样好,如今的日子,我从前是怎么也不敢想的。”我搅着乳酪,想起从前要吃一口饭还要跪在林芙脚下三求四请,冷宫时时饿肚子的日子,亦不免有些唏嘘。 “既是从前的日子,往后可不许想了。”皇后笑道:“咱们这位先帝惯会奢侈,京郊行宫修得既富丽又雅致,还引了温泉活水可泡汤沐浴,听说对强健身子也是极好的,傍山还种了一大片桃林,春日芬芳,母后住过去明年便可在桃花下饮酒赏花,岂非乐事?” 这场面我想一想便觉得美好的恍若梦中,向往不已,如今我能出宫了,不由又想到我的父亲母亲,我从不敢问,亦不敢想,只安慰自己若无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毕竟林芙这样恨我,若有我父母亡故的消息,怎会不拿来奚落取笑我。如今只有我与皇后二人,我鼓起勇气终是问道:“你可知我父母如今如何了?” “母后难道不知?”皇后皱起了眉头:“沈丞相夫妇早在盛元十一年便过身了。” 我不由一怔,盛元十一年,是我被贬为林芙母犬的第三年,如今已经过去了快五年了,可我竟从不知晓,林芙从未提过。 “是,是什么缘故?”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大颗大颗地砸进了乳酪碗里。 “听说,沈夫人是不慎坠水,溺毙于荷花池,沈丞相积劳成疾,患了肺痨,不久后也去了。”皇后起身坐到我身侧,轻轻把我拥入怀里,低声道:“母后,人已去了,如今伤怀伤的是自己的身子。” 我紧紧攥住皇后的衣袖,在她的怀里哭的泣不成声,她如今也不过十九二十的年纪,却仿佛天生的皇后般,已经有了母仪天下的气度,拍着我的背时仿佛哄一个比她年纪还小的meimei,室外有宫女的声音,似乎在问候,她回着不许任何人进来,复揽我在怀中,直到我哭的累了,才渐渐止住。 “母后心痛,便悄悄派人给他们在僻静处建个衣冠冢便是。”她看了我止了哭声,才轻轻道:“只是万不可向皇上提及。沈丞相贪污足有三千万两黄金之巨,这可是乱国的前兆,无怪乎先帝恨极,偶听皇上提及,亦恨的咬牙切齿,民灾民害祸延至今,实在是凌迟也不为过。母后若贸然提及,惹得皇上发怒便不好了。” 我想起那日林芙提及的黄州水患,知皇后所言不假,但心里仍是止不住的痛,我闭着眼倚在皇后的肩上,轻轻抽泣着。 “母后若信得过,我便派人去建个衣冠冢,也算安慰母后这一片孝心。”皇后的声音又轻又软,好像什么样的伤痕都可以被抚过变得平整。 “我若信不过你,便再没有可信的人了。”我说完一会,才听见皇后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好,我一定替母后办好。” 她的呼吸声带着乳酪的香甜,我方才哭的天昏地黑,此时累的连手指动一动也不能,恍惚中只听见她吩咐宫女进来将我扶上了床塌,我一触及丝绢的枕头便抑不住的困意,呼吸间只余一缕茉莉香气在鼻腔萦绕。 茉莉,是谁喜欢的花,我迷迷糊糊的想,终于恍然想起,是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