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朕玩的您不爽么(新君调戏,粗暴koujiao) (第2/2页)
他低头在我脖颈上嗅来嗅去,闭目沉醉:“好香啊。” 我有些尴尬,我已久不用熏香了,身上最多有些皂角味,方才还烤了地瓜,烟熏火燎的,也有可能是烤地瓜味。 “抱住我的脖子。”他放开我的手,我手臂扭的僵硬,很别扭地把双臂搭在他肩膀上,环住脖子。 “让我来摸摸,皇额娘有多饿。”他又将衣襟扯开了些,宽厚的手掌顺着我的乳底移到了小腹,然后缓慢打圈地按揉起来,我有些痒,但被他一只胳膊禁锢住,后背是他坚实的胸膛,退无可退,眼睁睁看着他的手在我的腹部打转,胃部好像受到了压迫,我有些难耐的喘息起来。 “看来真的很饿。”他低笑了一声:“皇额娘好可怜,肚子都饿扁了。” “嗯?是不是?在宫里偷偷烤地瓜吃?” 我方才不觉得有什么,可被他这样说来,我简直羞耻的要命,好像不满足的孩童吃零嘴儿被大人逮个正着。 “别……别说了。”我喘息着,身子尽力躬起,想离他的手掌远一点,我真怕我的肚子会咕咕的叫起来,但他的大手如影随形般紧紧贴着我的小腹,按揉的我浑身难受。 “乖乖听朕的话,朕不会让你饿肚子。”他将我转了半圈,让我侧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后用额头抵着我的头诱哄。 “很饿吧?” “朕喂你点好吃的。”他突然摁着我跪了下去,正在他双腿中间,用眼神示意我。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可是,他毕竟是我的庶子啊。我不死心道:“我可是你的嫡母。” “这样啊?”他恍然大悟般一笑:“那嫡母可要帮朕好好舔,舔不出来就要一直饿着了。” 我自暴自弃地垂下了头,方才被他又揉奶子又顶xue的,底下早已湿黏一片,又怕他想出别的点子折腾我,只好换了个舒服的跪姿,拨开他的长袍,一层层解开,直到露出早已竖立紧紧贴在他小腹的yinjing。 上次给男人舔jiba还是好几年前伺候摄政王,乍一看到这么大根的,有些害怕,但一瞥齐郁神色,似乎已经很不耐烦,我只好俯首含住他的龙根,吞吞吐吐,没几下就被顶的想干呕,刚想吐出来,就感到后脑一重,齐豫等不及了,按着我的头深深插入我的喉咙,顶的我口中嗬嗬作响。 “真没用!” “皇额娘,朕的好嫡母,朕早就想干你这张sao嘴了。” “怎么样?朕和先皇的jiba谁更大?嗯?” 他大手按着我的头一边来回在胯下反复,一边毫不顾忌地取笑,直到把我插的几乎窒息,才痛快地在我口中射了龙精,然后捂住我的嘴,强迫我咽了下去。 “好吃吗?”他语气轻佻。 但我实在说不出话来。 他一松手我就被呛的咳嗽起来,几缕血丝混着白浊滴在他的靴子上,我喉咙痛的厉害,连一口口水也咽不下去了。我低着头,口水止不住地往下滴,混着几缕稀薄的血丝看起来凄惨无比。 “张嘴!”他一愣,厉声道,掐着我的下颌抬起来。 “你!”他眉头一皱,似乎想责骂我什么又忍住了,又轻声问:“疼吗?” 我本就饿的要命,又被他这样折腾了一番,实在奄奄一息,只有点头的力气。 “忍一忍,朕给你找太医。”他把我重新抱回腿上,拿袖子随便在我脸上擦了擦,袖上的龙纹顿时变得一片污糟。 我不想再多生事端,但说不出话,只能偏头去看床,意思是我想睡觉。 齐郁似乎看懂了,他很嫌弃地摸了摸我的床,硬邦邦的,但现下半夜,也没有更好的去处了,他只好把我平放在床上,拉上被子,我又疼又累,闭上眼睛,却始终睡不者,只能听到齐豫吹灭蜡烛和走出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