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朕再封你做个母狗太后(新君夜访,调戏太后) (第3/3页)
我翻身下床,点亮蜡烛,熟练地用院中杂草撮了个小火堆,将地瓜丢进去用树枝来回摆弄,一会儿就传出了烤地瓜的香气,我问云珠要不要吃,她摇头说不要,我让她自去睡了,她听不见般用两根树枝把地瓜夹出来,又把火堆灭了,才沉默着去偏殿的卧房。 我捡起地瓜,两只手来回倒了倒,还是很烫,但是闻起来很香,我剥一点吃一点,果然胃里舒服了很多。 地瓜不大,我吃起来很珍惜。 还剩最后一口,我刚要放入口中,就见宫门突然打开,一个明亮的灯笼打破夜色,我蹲在地上捏着地瓜梗不知所措,怔怔望去,只看到明皇衣袍的一角,仰首一看,是齐郁,旁边只跟着一个提灯笼的大太监。 他怎么会来? 难道深夜反悔,又要下旨让我做母犬太后么? 我手指捏着的地瓜梗瞬间跌落在地,沾了灰尘,不能吃了。好可惜,我心里想。 几个呼吸,齐郁就走到了我跟前,他也注意到了,他踢了踢那一小截地瓜梗,口气嘲讽:“看来皇额娘晚宴没吃饱,回了寝宫还偷吃夜宵。” 我呼吸一滞,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讷讷不敢说话。 “皇额娘要这么蹲到什么时候?儿臣来了,也不请儿臣进去坐坐么?”他俯视着我,目光锐利,我像被一只鹰隼盯住般浑身不适,只好起身带着他往内殿走,云珠听到动静也出来了,看到是新皇立即跪倒,又见齐郁要进内殿,也起身要跟着进去侍候,被大太监一甩拂尘拦下,两个人都留在殿外,只有我与齐豫进了内殿。 我宫里如今没什么装饰,除了必备的桌子凳子,就是一些残破的箱子柜子,看起来寒酸无比,我看来看去,只好将齐郁让到一张椅子上,我在一个板凳上坐了。 烛火摇晃,我心中惴惴,不知他想做什么。 “朕离京数年,一直不曾忘记皇额娘,如今仰赖天佑,继承大统,皇额娘不为儿臣高兴么?” “高兴的,我早前便觉着你是个极有本事的孩子。”他一口一个皇额娘,我只好跟着奉承。 “是么?那以往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为何连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我没看吗?”我支支吾吾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没有,儿臣十五岁离京,向您和先帝辞行,您一句关怀也不曾对儿臣说过。”他声音听起来有些委屈,委屈的有些惊悚,我以前自己都没皇子,一心牟足了劲要生嫡子,哪来的功夫去关心这些见不上几面的皇子。 我不知他是不是要翻旧账,治我的罪,只好赶紧补救:“是额娘的不是,如今你得继大统,自然有数不尽的人来关怀你。” “皇额娘也会吗?” “会啊!”我赶紧说。 “那额娘不如现在就关怀关怀我。”烛火下,他容颜格外俊美,薄唇轻启,提出请求。 这时,我才恍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来,我一个新寡的太后和一个仅比我小五六岁的新君共居一室……这要传出去我岂非要落一个寡廉鲜耻,勾引新帝的罪名,难道这又是圈套?我一时有些腿软。 “不如到明日,再关怀也不迟……”我勉力笑道。 “呵。”只听齐郁一声轻笑,突然起身朝我逼近:“也不是不行,但儿臣今晚没有额娘关怀,只怕睡不好了。” 他说着竟然猛一伸手扯开了我的衣襟,我半个浑圆的奶子立马露了出来,奶尖被他掐在指尖捏弄,我顿时身子一软,既怕又因许久不曾有过的刺激,我撑着身子去推他的手,但浑然无用。 “皇额娘好狠的心,听说不少太监都曾玩过皇额娘的sao奶子,给儿臣玩玩便这般不情愿么?”他肆意揉捏着我的双乳,语气轻佻,终于不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