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是驯服的开端 (第1/2页)
严研小时候家里养过一只狗,纯黑色的短毛配上修长健美的四肢,站起来和她一边高。 名字叫什么记不住了,左右不是给她养的。 但它的眼神严研从没忘记过。 乌黑浑圆的眼珠无时不刻保持警惕,转着圈对她冷冰冰地观察,好似在等待一个发难的最佳时机。 连临死之时,它也不改本性,就像当下的邵锋。 即便被她暴揍一顿扯着头发扔到床上,四肢被新认的“亲信”捆上床柱,辱骂被黑色口球稳当塞住,但他的那双眼睛,依旧警惕冰冷,不参杂一丝讨好示弱。 是身份给予的傲慢假象?还是无法揉碎的天生傲骨? 严研招手示意举着摄像机的王群锐上前,自己则抱着手臂作壁上观。 她讨厌那条狗,于是亲手扭断了它的脖子。 但同时她又羡慕弟弟能有那条狗。 夏欣手拿毛巾和剃刀,在摄像机下抖着手将绵密的泡沫喷上邵锋耻骨。 猛烈的挣扎扯得铁链撞击不断,修长健壮的四肢很快就洇上一层血痕。 少年似无知无觉般,拼命扭动躲避即将到来的羞辱,短暂拱起的背部线条优美,带着黑丛中粉嫩的性器在青筋暴起的腿根处四处歪斜。 很用力,用力到脖颈都迸发出血色,将涎液甩到胸口。 也很愤怒,愤怒到双目通红,每一寸肌肤都在绷紧,却仍困在原地,不曾移动分毫。 “拍脸。”严研欣赏着一切,并做出指示。 摄像机应声转移,从起伏肌理间的性器转换到面容。 镜头里人影晃动,只能勉强捕捉到白皙的皮肤和纯黑的发色,还隐约淋着水光。 真是下作变态的嗜好。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就被王群锐死死掐灭,事到如今,该做不该做的他都做了。 得站队,他轻啧一下,上前扯紧邵锋的头发,将镜头前怼,严家好啊,如果这回借机靠上,老爷子不得乐死。 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出现在画面中,破损更添了几分攻击性,在看清情况的瞬间眉头舒展,一双凤眼圆睁。 “唔呃——” 哀嚎从喉咙深处发出,喘得又急又粗。 “很好,”愉悦的红霞自严研两颊而生,她舔了舔唇,化了冰的脸又美又疯:“夏欣,剃干净点儿,见血也没关系。” 收服恶犬的第一步,是让它看清彼此力量的悬殊。 压制,捶打,剿灭它的自尊,找准弱点,无情痛击。爱群居,就得体验背叛,爱高位,就要踩入尘埃。 她的话像是火海中的狂风,卷得烈焰更甚。 整张床都被他翻腾得震动起来,夏欣刚下刀就将向上弹起的性器割破。 一道伤口横亘在漂亮的yinjing上,破皮处立刻鲜血流淌,很快便染红床单。 夏欣明显被惊到了,手持刮刀无助地看向她。 “去准备盐水,热的。” 中提琴般的声音雌雄莫辨,明亮又含着厚重,平静的调子下戏谑暗涌。 只见被钳制的邵锋拼尽全力转向她,脸被掐歪了也顾不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满布红丝,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