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情中情因情怜弟弟 错里错以错侍哥哥 (第2/4页)
又咬,又捅又戳,本就没一刻消停,现在还遭“缅铃”碾压蹂躏,花唇肿起,褶皱尽开,快意堆叠如百尺危楼,随时要人的命。 忉利天不由得叫出声,扭头想躲,偏榻边的太真镜里清楚照着自己茎下小洞贪嘴一般把来犯手指尽数吃进,yin水淌得溪流一般,女户红肿透亮。下体金石碰撞声、搅和声、咕啾声,靡靡不绝,忉利天面红耳赤,又被cao弄得甚舒服,渐渐顾不上羞了,大张两腿,扭着细腰去迎那翻天覆地的搅和,下体抬到映日,前后yin液涌如春泉,滴答溜丢溢将出来,铺盖染得水光柔滑。 帝释天看皇兄难耐不堪到如此地步,知他是爽着了,遂一手急急caoxue,一手狠狠撸管。忉利天腰肢扭得花枝乱颤,闭眼又喘又叫,双腿抖如筛糠,没几下子就把持不住,大叫一声,挺身射了出来,连女xue也冲出一股激流,勉子铃都吐出来一只。整个人通体飞红,大汗淋漓,四肢抽搐不已,嘴巴里只剩胡吣,涎水留了一下巴。 “皇兄也忒狡猾了……”帝释天不忿道,躺到忉利天身边,把指头上裹的蜜汁儿塞进哥哥嘴巴让他自家抿,“此番白日宣yin,又是你得趣儿。” 半响,忉利天施施然张眼道:“你自个儿跑来服侍我,现又说甚亏欠。” “我哪敢忤逆未来的圣上?”帝释天半真半假笑道,“那不是善法天的脑袋,现在还悬在城门楼子上呢。” “提他作甚?那日玄武门,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忉利天转头看帝释天,在他腮上拧了一把,“现如今若是我的脑袋悬在那处,只怕你的也和我挂一处罢。” “极是,” 帝释天钻进被窝去亲哥哥肋上伤口,乃夺嫡战中所伤,“所以我服侍皇兄,也是该的。” 那伤口极深,过去月余,新rou才刚刚长出来。 新rou触痒不禁,忉利天笑将起来,拉帝释天出来,亲了个嘴儿。皇弟口里甜沁沁的,风露清愁稚莲一般。自打有次和弗栗多行云布雨被未及束发的帝释天撞见,他便不再避讳,时常教弟弟行些个房中之乐。想到大司马,难免回思适才皇弟顺口调侃“自家”“别家”之话,不由生了三分恼意,冷笑道: “方才说我偏了别家人,此话当真?” 自忉利天封藩王起,就和弗栗多双宿双栖,人尽皆知。帝释天面皮一红,知是自己一时忘情言语造次了,脸上没意思,纵是平日千伶百俐,此时也分辩不来,只低头绞自个指甲尖上的金寇丹儿。 忉利天见他眉蹙春山,眼颦秋水,急了一头热汗。本也没十分恼,现在更生出几分怜爱,执手款款道:“为兄长你七岁,知你心性天真,有偏私也就罢了。他日庙堂之上,君臣之道,忽以小恙而不待也。” 帝释天垂头道:“皇兄教训得是。” “罢了,”忉利天反笑出来,“你特特来寻我顽,怎地又成‘师长之规谏’,此番乃为兄之过。”说罢翻身从妆奁内取出一物,“说我偏了别家人,‘缅铃’昨日我才与弗栗多试过。还有个新奇玩意儿,今儿个你我顽一番可好?” 帝释天偷眼看去,乃一数寸宽玉环,状如扳指,温润晶莹,不解何意。忉利天见弟弟葳葳蕤蕤,知他不如自己身经百战,隧劈面按住他强亲,一时唇对唇,舌搅舌,香缠香,蜜裹蜜,兄弟俩都是莲花似遗世独立的美人儿,两下子胳膊腿儿绞到一处,并蒂莲一般。 叁 忉利天吃弟弟唇上的香浸胭脂,犹不忘施令,“分开腿……”帝释天成日价和兄长胡羼,顺从惯了,不仅分开腿,还拉着哥哥的手往自己女户送,那处虽不如忉利天丰沛,倒也小巧湿软。 忉利天才搓了两搓,帝释天就急喘起来,晃着下身去吸那指头。“啧,”忉利天发兴头掀了被子,白粉粉花户囫囵个见了天光,花蒂隐如蓓蕾,羞惭惭藏在两片娇滴滴唇rou中间。 “你那百夫长怎么弄你的,这蒂子怎地还没发出来?”忉利天拿小指甲挑了挑那花蒂,帝释天不由得叫了一声,他复用两指夹紧大力吊了吊,蒂珠登时充血,水淋淋的汁子沁出来好些。帝释天痛爽交织,连连告饶,慌乱去拉哥哥的手,忉利天拂过他去,反用指甲尖扣住饱胀的花蒂,来回掐捏揉捻,那蒂珠自不待言,连其下小洞也沥沥吐水。帝释天双目噙泪,随着哥哥掐捏,摆着头满嘴央告,yinjing也湿答答站起来了。 粉白花xue渐染胭脂,比方才熟了几分,忉利天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