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事哀(不是be,就是穷b情侣干了一下 (第3/7页)
来都来了,就劫你。” 太虚失笑,煽着风道:“你还是去里屋吧,我可不如里屋那个好看,你别吃亏了。” 紫霞抠着太虚前身肌rou的沟壑,突然凑近,暖乎乎的嘴唇贴到太虚耳廓后,一张一合地问:“大侠,你好生瞧瞧我,是我好看还是里屋那个好看?” 太虚“唉”一声,头也没回,只道:“你,你好看。” “没错!”紫霞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没有再搞些虚把式,直接坐太虚怀里去,“是里屋那个叫我来的,师兄,他好烦,一直缠着我问。” 太虚没明白紫霞又要玩什么,略有点惊愕:“缠着你问?” 紫霞又凑过去,整个人团在太虚腿上,声音像是在讲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轻缓:“他一直问我,‘师叔,师父到底去哪里了,怎么总不见他呢?’” “他叫你‘师叔’?”太虚找了个刁钻的角度。 紫霞扁起嘴,故作委屈,夸张地点头:“嗯!” 太虚又找了另外一个刁钻的角度:“天啊,剑宗已经如此田地了,他还要拜我?” 紫霞:“……”他为什么这么爱讲这种现实又残酷的冷笑话。 虚构徒弟的把戏紫霞已经不想玩了,与其说不想玩,实是被太虚的油盐不进给扰乱了兴致,但紫霞并不是一个无聊的人,再没有趣味的局面,他也能想出乐子来。 “师兄,你看那小孩儿多讨厌啊,给掌门行礼那么乖,到了我们跟前就变脸,”紫霞改了策略,亲了口太虚的下巴,黏糊地叫人,“明是我要收他入门,他背弃亲师,做剑纯去了!” 闹了半天,锅里的水才开始咕嘟,太虚想让紫霞站起来自己好倒水,站是站起来了,紫霞却怎么赶都不挪窝,依旧搂抱太虚的腰与他紧紧贴着,太虚只好耐下性子继续陪紫霞演:“是讨厌,你待如何?” 紫霞见他配合,当即展颜,眉飞色舞地与太虚耳语:“抱养的徒弟喂不熟,咱们自己生一个吧,生个听话的,亲生的好管教。” 说到“生一个”,太虚听得瞳仁都缩起来了。 今晚紫霞这是真有点疯。 厨房里不干净,也不安全,太虚顾着分寸,紫霞窝在他胳膊底下黏糊他,他也只能虚圈住紫霞,使烧火的破蒲扇中间那块硬心儿轻敲紫霞的头,太虚是难得端一回师兄架子,板起脸时说话都严肃了许多:“水还要烧两轮,你回去等我。” 这话被紫霞当耳旁风,黏在太虚胸口和侧腰的手没分没寸地乱摸,几根指头挑开领子,又有几根指头一把扯掉了腰带,太虚面色一凛,拽着快要掉下去的裤子压低声音愠道:“紫霞!你再胡闹?” “谁闹你了?”紫霞暧昧地笑笑,自个儿也是衣衫不整的,两人都没穿校服外褂,临洗澡就把里头那层夹袄也脱了,本就是只留了中衣披在最里件的外头,抱蹭那么半天,披挂的布料双双掉落在地,如今贴身的亵衣早没了作用,已是光裸的胸膛触连一处。太虚垂眼看到这景象,刚想呵斥几句,下巴却是一痛,紫霞攥着他颌骨,严密紧实地送了唇舌过来。 四唇分开,太虚手里忽沉甸甸地发冰,原是紫霞塞了个瓷盅过来,太虚立马认出这是什么,也意识到了紫霞做的是什么准备,捏紧了那方容器,太虚还想补救:“这几日天儿回暖,进山拾来的柴有雪水,点不着,这些柴是我买来的,你再闹下去,便是浪费。” 紫霞容不得他挽回局面,骤是眉宇一暗,沉下嗓子道:“你一定要说这些扫兴的话对么,几根破木头能花得多少金?成日里精打细算,是要在大处得宽限还是想下山娶一房,我倒看不透你了!” 狠话说完,紫霞束了衣领就走,没迈出步子便被太虚拉回去,肩胛骨撞到太虚那身硬邦邦的rou,也不知紫霞是在气头上摆脸色还是真碰疼了,竟低呼一声出来,扭过脸更是对太虚怒目相视:“放开手!” 太虚比他还凶,想来也是,太虚的腰带叫他甩远了,这会儿是一手拽他一手拽裤子呢,怎能不上火,“站这里别动,老实等着!”太虚颜面铁青,凶巴巴地提着裤子铲灰灭炉灶。 那罪魁祸首“噗”地出声后咯咯发笑,赔礼道歉一样溜达过去帮太虚提高裤腰,嘟嘴糊上太虚脸颊和脖子好顿乱亲,边亲边笑,笑了会儿也亲不下去了,留了太虚半身口水,他则挂在太虚身上闷声笑得打颤。 “还笑!”太虚抹不开面子,照准紫霞屁股拍了一掌,红着脸埋怨他,“谁把腰带扔那么远,就会使坏惹我生气。” 紫霞仰头与太虚脸对脸地看,半弯的一对凤眼里水光漪漪,竟然笑出泪了,“我瞧着某人喜欢被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