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杯邀月(风挫锐/风渊谢少盈 3p (第7/7页)
“唔、阿盈……”风渊何曾受过这般侍候,急喘一声忍不住挺腰插进谢少盈嘴里,口腔湿热紧致,风渊又不谙此事,便不顾其感受抽动起来。 他不知道风挫锐自然懂,听谢少盈难受得呜咽,风挫锐拈着酸气微愠道:“轻点,你当他是什么?” 谢少盈却护着风渊,吐出吃大一圈的性器,哑着嗓子道:“没事……你,你才轻点……唔嗯、好舒服……” 风挫锐往他屁股上掴了一掌,咬牙道:“我轻了你怎么舒服,不就是喜欢cao重些吗。” 风渊听着这污言秽语只觉耳热脸痒,气血好像只在头颅和胯下充盈,待谢少盈张嘴又把他的性器吞进喉咙,他便忘了脸红,抵住那人喉头软rou冲撞起来。 谢少盈哭得眼睛发酸,xiaoxue被风挫锐cao得几近融化,粗硬的棒子捣开xuerou、顶过芯子、狠狠干到深处肠弯上,好像要把他捅穿一般的用力;口腔喉咙还被风渊抽插着,初尝禁果的孩子没轻没重,guitou每次都深入喉管,腥膻的体液气味儿灌了满嘴。两人一前一后,把他当成个阳根套子一般,干得两处直流水,偏偏风渊又是个一学就会的,cao他嘴的时候手还在拉扯抠揉被吸得红肿的rutou,风挫锐也在后头使坏,圈住他的性器上下taonong。 谢少盈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泄身,亦不记得那两人是何时放过自己的,只恍惚在意识朦胧间听见风挫锐骂风渊没个照量,那时他还拉扯着风挫锐垂在自己脸畔的头发,想开口让他别凶风渊,却怎么都说不出话,张嘴全是低哑的嘶气音,原是嗓子被rou棒插得失了声。 “你怎么来的?”风挫锐把谢少盈抱在怀里轻轻拍他后背,像是哄也像是宣示主权,“总不可能是凭空冒出来的吧?” 风渊正系腰带,窄袖里的玄珠又被拴回腰上,藏进腰封褶皱里看不见了,他说了自己来时的道路与熟悉的灯光,又说自己在十五那晚喝多了酒。 风挫锐听过便笑起来:“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你是喝多了。” “长歌门那位李太白,是在春天作出这首《独酌》来,你来时正立春,”风挫锐道,“春秋交错……他不知道,其实秋天月亮最好,你且顺着原路走,只走月光最亮的地方,若不得路,便再回来。” 谢少盈再醒时正是日上三竿,身上酸痛却清爽,他知道是风挫锐昨晚给自己洗过一遍,环顾四周,发觉自己是躺在正房卧室里。 “他呢?”开口声音还是沙哑,风挫锐不答其问,冷着脸端来杯温水,盯着谢少盈看他喝光了。 “回去了。”风挫锐掰过谢少盈的下巴让他迎光,“啊,张嘴,我看看嗓子。” 谢少盈乖乖张嘴,露出昨夜胡闹后肿得厉害的咽rou给风挫锐看。 “看这肿的,”风挫锐又心疼又生气,“怕是要养好几天了,我叫小江来给你开些药。” “别!”谢少盈按下风挫锐,脸色略红,“你……你叫她来了,怎么跟她说?我多喝些水,少说话就是了,别去……” 风挫锐也脸蛋一烫,半起的身子又坐回去,呆呆“哦”了一声,又翻身在床前柜阁里悉悉索索地翻东西。 他把那条剑坠找出来给谢少盈看。 “就是这个吧?”风挫锐问道,“这绳儿看着贵得很,我那时想我肯定修不起,便拴到腰带上收起来了。” 谢少盈把珠子捏在指间,用缀着的流苏搔风挫锐的下巴,笑道:“我还以为你丢了。” 风挫锐躲开流苏sao扰,把谢少盈锢在怀里不让他动,捉住其手吻他手指关节,闷声道:“我发誓,我只丢过你的一个东西。” 既有此事,谢少盈知道这是玩笑话,依然配合风挫锐道:“你丢什么了?” 风挫锐神神秘秘地靠近他的耳朵,小声道:“脸。” 谢少盈一愣,随即莞尔不已,笑骂道:“你也知道我常因你丢脸?我问你,昨晚跟自己吃醋,你丢不丢脸?” 风挫锐滚回床上,隔着被子抱谢少盈,嘀嘀咕咕道:“我就吃醋,你是我的人,他要是想要,今天就到成都找你去。” 此话一出,两人心头俱是一动,好像有什么变了又有什么没变。 两下里沉默许久,谢少盈忽道:“你真的来了。” 风挫锐回想着脑子里方多出的这段记忆,恼得血色都浮到脸上,愠然道:“便宜他了。” 谢少盈点点头笑着接话:“便宜你了。” 风挫锐隔被把自己埋在谢少盈怀里,不情不愿地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