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将:强迫先代忠臣 (第4/4页)
罪将想爬起来,离开这里,哪怕到屋外滂沱的大雨里,可是他没有动。 他的手足已经僵了,乖顺地任人摆布。谷道又痛又痒,guntang火热,对那微凉的阳具甚至可称谄媚。 皇帝的阳具比剑更可怕,刺穿的不是生命,是罪将仅剩的尊严。 罪将希望一切是苦痛的,但他确实渐渐得了趣味。yuhuo从谷道烧到yinjing,烧到他长久缄默的喉咙,烧成蓄势待发的yinjing和含糊呻吟的喉咙。 他不愿在这场居高临下的强暴里出声,死死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皇帝在临界时抽出了阳具,将浊白的精水喷溅在罪将伤痕累累的脊背上。罪将不安地动了动,那些肮脏的罪证就滴在了先帝的灵庙里。 皇帝看着罪将腿间勃起的yinjing,脱下先帝的旧衣,丢在罪将下身,轻轻用鞋尖踩着罪将的囊袋,时重时轻地蹂躏被盖住的蕈头。 罪将哀痛地抓着旧主的衣服,撕扯着想重新捧起,却在新主的践踏下绝望地xiele身,和弄脏的旧衣一起瘫倒在地。 一切都脏了。 皇帝俯身捏住罪将的下颌,轻轻说:“你想求朕一剑,朕不会给。朕既然临幸了你,你就跟朕回宫去。” 皇帝顿了顿,说:“这不是处罚,是恩赐。” 罪将呆呆望着灵庙墙上彩绘的壁画,他也曾是画上追随先帝建功立业的将军,如今……是在先帝灵前狐媚惑主的……罪臣。 越想洗清,越洗不清,罪孽深重。 空洞的眼里落下两行泪,罪将哑声说:“罪臣……领旨谢恩。” 罪将越麻木、越郁郁寡欢,皇帝越玩弄、越轻佻放纵。罪将越像一座枯井,顽童越喜欢投进杂物石子,期望传来空空的回声。 皇帝把他安置在偏僻的宫殿,却不给他名分,也不闻不问,偶然想起时戏耍,俨然将他当成了玩物。 这落水的断剑被皇帝打捞回来yin辱调弄,和宫廷格格不入。 他已经两鬓斑白,委实不知为何飞来横祸得了皇帝一幸。旁人看他憔悴可怜,年龄又大,都不觉得有什么可取之处,于是窃窃怀疑他从匈奴学了什么魅惑邪术,越发轻视排挤。 大将军远征突厥,大获全胜,风光凯旋。 庆功的宫宴上,罪将独自坐在下首,一言不发。 皇帝和臣属后宫饮酒,忽然指着他笑道:“一旦归为臣虏,沈腰潘鬓消磨,是不是?” 罪将鬓发确已斑白,入宫后也瘦了很多,他茫然看着大笑的君臣,不知是该一起笑,还是该跪下请罪。 大家哄然笑了笑,又去吹捧大将军的功绩,没人继续谈起他。 酒阑人散,罪将落寞离去,想起当年天下初定,先帝庆功宴赐众将美酒,他与众将舞剑比斗,先帝亲击鼓相和,君臣何等情谊,真恍如隔世。 妻儿亲友都已经和罪将断绝来往,现在又被皇帝捉住玩弄,他日日枯坐苦想,怎么也不知做错了什么,越来越消瘦,一日忽然呕血,太医说是郁结于心。 宫里素来善于捕风捉影,就有流言笑他,笑他给胡虏为奴时不郁闷,服侍圣主时偏会作妖。 他听了,也觉得自己太不识好歹。当初败阵,要是一死了之,多么刚烈忠贞,偏偏苟且偷生,赚得现在人人厌弃,再寻死觅活也不过是个笑话罢了。想着想着,躺在床上愈发浑浑噩噩,眼见是要等死了。 太后久居寺庙,都听说了这些流言蜚语,不由心生恻隐。 “当年是天地之威以致三军沦丧,天命难违,岂可求全责备。况且再大的罪过,为奴数年,亲人离散,这样的处罚也已够了。”太后幽幽一叹,“皇帝生杀予夺,谁能拒绝?想活着又有什么错呢?” 太后心善,也有些同病相怜,虽然自身难保,仍愿为旁人遮风避雨。下旨唤他去寺庙修行,每日念经祈福,避开这些世俗纷扰。 皇帝正好也厌倦了,顺水推舟应了母亲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