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治疗(xiaoxue贴玻璃止疼/灌尿道yindao直肠/自己抠尿道) (第1/3页)
“脱掉衣服。” 听到这个要求,荣恩·荣兹抬头看了五维人一眼:“怎么,衣服会阻碍这部机器的治疗效果?” “倒不是因为这个。”兰达说,“你被愿灵袭击的时候应该没穿衣服吧?以防你多想我必须提前声明一下,假设我说的确为事实,绝不是因为我偷窥了你的房间,只是单纯的逻辑推理。你这身衣服应该是由皮肤与角质构成的——你最好把它收回去,尽可能恢复到最接近……事发时的状态。” “嗯……”火星人发出一个表示迟疑与疑问的音节。不过他的衣物如同流淌的颜料一样飞速溶解,最后变成绿色,和皮肤融为一体。 “脱不脱其实对治疗效果没什么影响,不过嘛,我说过吧?治疗过程更接近愿灵侵害的逆过程。所以要是你不脱,衣服就会被打碎成微粒塞进你的皮肤里——我估计那挺疼的。再次声明,我对疼痛没有足够的认知,我一般靠你们的音量判断疼痛的程度。” “行。”荣恩接受了这个解释,反正他也没有其他解释。虽然他习惯穿着衣服,但全身赤裸也没有什么羞耻可言,只是低头的时候能看见腿间的窄缝和挺立的阴蒂让他不太高兴。但说到底,这全怪愿灵,而指责一种现象是毫无道理的,就像指责地震或洪水毫无意义一样。把灾难拟人化不但无聊,而且低级。所以他毫无心理负担地站着,拍了拍通体无缝的培养舱:“打开?” 兰达按下了一个绿色按钮,按钮开始发光,紧接着机器轻轻振动,透明的舱体闪烁了一下。 “进去吧。” 荣恩试探性地摸了一下,发现手指穿过了舱体。相位反转。他立马反应了过来,这是火星人的拿手好戏。等他走进去后,兰达向他确认身体所有部分都已经在舱内,没有遗留部分肢体在外面,然后再按了一次绿色按钮。舱体实体化了。荣恩·荣兹略微有点不安,被束缚在小空间内总会引发他的不快回忆,更何况这场景实在太接近人体实验了。他按压着透明的舱体——这肯定不是玻璃,没有玻璃能承受火星人的力量,但姑且叫它玻璃吧——紧紧盯着兰达的cao作。 “治疗开始后一分钟内,清创所需的液体媒介会注入舱体,你的皮肤和黏膜可以摄取其中的气体,所以不用担心窒息,不要因为恐慌而使用飞行与虚体化。液体注满后,治疗正式开始,整个过程大概率很疼,尽量不要闭上眼睛,不要变形,不要抵抗。疼得受不了的时候可以叫停,我会暂停治疗让你休息,不过我推荐一鼓作气,毕竟停下来之后就很难有勇气继续了。”兰达口舌伶俐地念了一遍注意事项,让荣恩很怀疑她到底重复过这段话多少次,“理解了吗?” “理解。” “现在改变治疗方案也来得及哦。”兰达不死心似的又添了一句。她按下绿色按钮旁的黄色按钮,这按钮也开始发光。荣恩暗暗觉得这个设计看着有点蠢,简直就像孩子的玩具。 冰冷的液体从上方淋下来,打在他赤裸的脊背上。荣恩接了一捧,发现它是透明无色的,略微粘稠,静止不动时呈凝胶状,稍微施加压力又化作液体。有兰达的事先告知,他在液面漫过脖子时低下头呼吸了一次,液体接触鼻腔与口腔的感觉不太好,黏膜刺刺地疼,还凉飕飕的,好像头和胸腔都被冰冻住了,不过他确实能自如地呼吸。到目前为止,这个宣称是“非常疼”的治疗方案还未表露起可怖之处,只是略有怪异,而且让人怀疑其中的科技含量。 兰达再一次向他确认是否准备好了。那个黄色的按钮又被按了一次,它熄灭的瞬间,荣恩·荣兹尖叫起来。 那很难用语言表述。荣恩·荣兹认为综合考量,自己的忍痛能力应该比其他荣恩·荣兹更强。他们肯定不曾被关在牢房里,体验人类丰富的想象力:待在俄罗斯研究所的八年间,他怀疑自己已经受过了人类历史上的所有酷刑。他有过侥幸心理——“非常疼”,那可能就是个修辞,其他人疼得受不了,他可能至少能保持理智。 但他错了。 和直接灌进他脑子里的快感一样,巨大的“痛苦”直接注入大脑。他瞬间丢失了对身体各部位的感知能力,分不清到底哪一块儿在痛,也分不清各处疼痛孰轻孰重,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