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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味
柳春风这种八百年不生病的alpha,在我这里住一晚,居然发烧了! 一边在心里咒骂他多事,我一边认命地爬起来,想去给他烧热水,拿退烧药。只是我刚一动,他就像条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潮热的鼻息喷在我耳侧。我有点不耐烦,耸了耸肩膀想把他的手抖下去:“你不想烧死吧?我去拿药。” “......我没有发烧。”他闷闷说。 “没发烧你身上都能烤鱼了?”我认定他在逞强,翻身要下床:“别闹了。” “别走。”他把我抱得更紧了,头发扫在我的肩窝里,“我真的没有发烧。” “那你怎么回事?” 他沉默了,只是偏过头,在我的脸侧落下一个亲密意味十足的吻。我有些困惑,但是渐渐的,腿边异样的触感吸引了我的注意,我惊讶道:“你——” “年年不知道吗?Alpha每年都有发情期的。”柳春风一直没有松开我,说完这句话,更是将我翻了过来,与他面对面,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眼神虽明亮,却似蒙了一层水雾。 我震撼了:“发情期?” “一年一次......”说话间,他又靠近了,像一只大型犬那样蹭着我。我说:“可最开始的时候在公司,我不就撞见过你……” “那是我用了太久的抑制剂,周期紊乱了。这次是到了时间。”他不由分说地褪去我的睡衣,把一个个吻印在我胸前,那过高的温度烫得我发起抖来。我犹自想要挣扎,推拒着他:“可是……” “年年,不要拒绝我。” 汗水滴下来,柳春风的眉宇间聚拢着难以遏制的情欲,他看了我一眼,像一条泥鳅那样滑进被子深处。我颤抖起来,感到他像渴水的人那样急迫而执着,因此掀起一阵阵潮涌:“等一下……等……” 到他重新露出头来,气息不稳地抱着我,问我:“年年?”的时候,我已经没有心思说“不”了。 我对abo的了解甚少,既然不知道每年固定的发情期这件事,也就不知道alpha的发情期居然会持续三到五天之久。之后的几天我每次醒来,绝望地发现柳春风依旧处在无比粘人和渴求的状态,忍不住一次次地在心里咒骂这个世界设定的原始。 这是什么未被文明侵袭过的动物状态? 终于有一天,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并没有躺在另一个人的怀里,而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阳光从未完全闭上的窗帘缝隙中洒落,我忽然有了劫后余生的感觉。 多么平凡而又不凡的一天! “醒了?”柳春风从浴室里出来,与我对上目光,微微一笑。他头发微湿,脸色红润,看起来就和他的名字一样得意。 “阿姨已经做好早饭了,我去拿上来给你。” 他腰间裹了一条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