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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发完]醉酒(绳缚,狗抓拍,木板,藤条,鞭xue,) (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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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遍才肯相信!

    她莫名的有些恼火,单脚抬起半跪在床上,离影羽更近了,她一手按着影羽的腰,让臀部中间完全的显露出来,一手竖起藤条,收着力往影羽臀缝打去。

    但终究是私密处,即使是常年受刑的暗卫这里也娇嫩的狠,收着力也让影羽痛喊出声:“啊!”整个人如同兔子般弹了一下,脚腕处本就系的松垮的缎带立刻松散开来。

    只是现在的影羽已经快痛死了,根本感受不到缎带的消失,他呜呜哭着,不停地吸着气,消化着那一处陌生的疼痛。

    白芷真压根没给人缓气的时间,略使了点力按住不安乱颤的人,藤条快速地打在xue口处。

    “你在赌什么气?我和你说了多少次没有人比得过你,你还乱想,还想着自己退出?我们是夫妻,一生一世唯你相伴的那种!影羽,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又把我当成什么了?”白芷真边说道他,边用藤条往那私密处责打。

    那可怜的花蕊被打的一吐一缩,凄惨极了。

    影羽全力忍着颤抖,直觉得醉醺醺的脑袋都要被打清醒,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么哭出来了,甚至哭得不能自已。他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任由“丢人的玩意”自己呜呜落着眼泪。

    他止不住哭,但又不想让主上因误会而生气,只能哽咽着喊道:“主上……啊……属下没有,属下没赌气……呜呜……”

    见主上还没停手,他被打的近乎崩溃,只能哭着哑着嗓子喊道:“主上……属下错了,您可怜……啊!……真真!真真……您可怜可怜阿羽,求您别打了……”

    白芷真听到他喊真真的一瞬间便停了手,震惊地去听他的求饶声,所说的一切都是她三年前某一晚上教他的求饶。

    影羽见主上不再责打,连口气都来不及喘,就带着哭腔解释道:“属下真的没有赌气,属下……属下就是觉得您喜欢打我,就想让您尽兴。属下错了,属下不该自作主张,您怎么责罚属下都行。”他顿了顿,似乎觉得自己压根没资格求她,却不甘心,声音小了一个度,“求……求您别生气……别对属下失望……”说完,又将腿岔开地更大,献祭般将屁股抬高。

    白芷真怔怔地听着,这才意识到原来是自己误会影羽了,忙扔了藤条,把亮红色的缎带解开,把哭成泪人的爱人抱起来,轻轻拍着背:“对不起,我不打你了。我误会你了,对不起……”她一遍一遍地说着对不起,任由爱人埋在她的肩膀上哭泣。

    很快,她便感受到肩膀上的湿意。

    天呐,他究竟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白芷真越发觉得自己太无理取闹了,把爱人的心意竟误解成别的,让他委屈成这样。

    不过影羽也很快调整了自己,呜咽的哭声慢慢在屋内消失,只有时不时的哽咽和吞咽口水的声音。

    他慢慢从主上的怀抱里出来,坐起身子,腿并拢面对床内跪坐好,肿胀的臀部碰到脚后跟——这是主上之前给他规定的既定惩罚,每次罚后,都得跪坐在床上面壁反思半个时辰。

    虽然主上也曾说过,反思的时候疼了可以自己揉,可以微微抬起来点屁股,甚至可以找主上撒娇求原谅提前结束这跪省,但他从来不会逃避,每次都是认真地将臀部按在脚后跟跪坐满半个时辰。

    这次也不例外,他擦了擦眼泪,双手规矩放在大腿上,脑袋面前就是墙壁,他垂着头不发一言。

    白芷真心疼地看着爱人自觉地退出怀抱,去领跪省之罚,终是忍不住,把人重新揽回怀抱中,亲了亲他薄薄的唇,哑着嗓子问道:“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知道,”影羽垂眸,答,“合欢节。”

    他就是知道今天是合欢节,主上还一早出门到下午还不回来,他才真的怀疑主上是要抛弃他了,所以才接受了影炎他们的邀请,自暴自弃地喝酒去了。

    白芷真看影羽不正常的神色,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今日之举是多么的不妥。

    在别家夫妻都粘一整天恩爱的时候,她却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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