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强制,拘束,失禁) (第4/4页)
紧致的腔道又堪堪抽出一半,随即又更加有力地顶向更深处,她几乎感到最深处的宫口都被顶撞。在完全兴奋起来的阴阳师身下,可怜的猎物已经被逼上了情潮的巅峰,只能从润湿的唇间溢出断续的娇吟。 快感一浪未平又起一波,过多的快感让她只想逃开,可是谩骂只招致他征服欲的高涨,求饶反而引起他蹂躏的渴望,连颇有心机的绞紧内壁也只是更加激起他的狂性。她只能无助地抽泣着,承受他施加于她的汹涌情潮。 不会有更糟的事发生了。她带着哭腔喘叫时无望地想,源家这位恶劣至极的阴阳师逼得她迫不得已自认为鬼,最后还是没放过她,把她压在身下、掐着她的鬼角、逼得她丑态百出。不会有更糟的事了。 然而她想错了。 源氏的这位家主作为人类,显然比鬼切多几分花样,正面磋磨了她几番后又把她翻过身去,从后进入了她。这个姿势过于深入,让她小腹一阵抽搐。男人结实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与她的体型差距为这场欢爱带来了更大的刺激感。 他伸手捏了捏她颤动的乳尖,在她耳边笑了一声:“抖成这样,果然还是穿上铃更合适。” 一提到乳铃,庭管便又羞又怕,捂着嘴直摇头。源赖光不满她用手压着声,握住她手腕剪在身后。少女很快又被送上了巅峰,然而这一回阴阳师并没有好心地给予她任何平复的机会,她在迷乱的情潮中被迫感知着rou刃毫不怜惜地在紧缩痉挛的xuerou中抽送,尖锐的快感被强制延长,过多的刺激让她甚至都有些恐惧,她无力地蹬着腿想避开这过于强烈的快感,却被阴阳师一把握住了乱动的脚踝,更用力地往身下一带。 眼前白光一闪,好像一瞬间什么声音也没有了,她没有意识到这是因为从刚才开始自己就一直在尖叫哭喘,而被送上这空前的巅峰之后,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强烈的快感像一把钝锤,她几乎要在这样的重击下失去意识,好在身上的源赖光似乎终于看出可怜的少女已无法承受更多快感;自己也濒临极限,最后抽送几下,也不再克制欲望,射了出来。庭管无力地颤抖着,身下涌出不正常的热流。 “失禁了。”恶劣的阴阳师从后贴着她的耳低声调笑,“真是不知羞啊,鬼族。” 脑中紧绷的、名为理智的弦随着他的这句话似乎一下崩断了,她崩溃般啜泣起来,被男人反剪在身后的手挣扎着想抽回。餍足的阴阳师顺着她意松了手,看着她抽回手死死地捂住脸,模糊的否认夹杂着尚带着情欲的喘息从指缝里溢出来,一副不愿面对现实的样子。 源氏哼笑一声,没有再去强行拨开她的双手。阖上眼抽调出灵力,进行最后的收尾工作。 丧失意志、再不设防的灵魂,管她是人是鬼,这次这个契无论如何都可以……源赖光有些惊讶地在她的意识里种下了一个带有言语禁制的契。即使已经被打击得理智摇摇欲坠,此番结契也过于轻松了,就好像身下这鬼躯里的灵魂只是一个完全无法抵抗阴阳术的普通人类而已。 他又念及鬼切无论如何也无法与庭管结下同族之契的汇报,以及庭管从始至终坚持自己不是鬼的辩称,心里产生一种被蒙蔽了似的不悦,捞起怀里的人就想一问究竟。然而承受了灵契带来的高精神负荷的少女已经紧闭双眼昏睡过去。 他瞥了一眼窗牖外渐亮的天光,心知再扣着庭管恐怕又会生变数。左右契都已结下,日后再寻她易如反掌。这样想着,他随手施了术为她除去身上的浊液,唤来鬼切,命他把一夜未眠的庭管安置回她自己的房间。 清晨的阴阳寮沉浸在静谧的氛围中,大多数式神仍然安眠于榻上,和往日的每一天一样,似乎没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