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我当初答应过她,我一辈子只爱她一人,不离不弃,不死不分 (第2/3页)
我并不觉得自己可怜,是我当初心甘情愿的抛下一切跟她走,不怪你的母亲。” “她不是我的母亲,她不配。” 想到前几日发生的那事,帝渚气得眼眶发红,咬牙道:“父亲你病重的厉害,她都不来看你一眼,世间哪有这么狠心的妻子,这么无情的母亲。” 见帝渚气的快要发狂,父君无奈,更是叹息,便轻柔的摸着帝渚的脸颊,柔声哄慰道:“我知道你为了我去求过她来看我,但她太忙,顾不及来看我,我不…….” “她忙?父亲你可知她忙的都是些什么事!?” 帝渚气得更甚,埋藏多年的不满瞬间爆发,语气间皆是对那所谓的母亲的鄙夷嫌恶,她怒极之下管不住口,脱口怒骂道:“我去时,看到她正和奴才寻欢作乐呢,当真恶心至极!”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她本不想让父君知道这事徒惹伤心。 可一时气不过管不住嘴就说出了口,帝渚恼的都想要自打耳光。 她还是太年轻了,管不住容易暴怒的心绪,容易惹出祸的嘴。 果然,父君一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发白了些。 他本就身子孱弱,血色恢复不足,如今更是显得羸弱苍白,看得人心口发痛。 帝渚越发后悔不迭,急忙劝道:“父亲你别难过,我已经吩咐人教训了那个奴才一顿,给你报仇了!” 她本以为这样能哄得父君开心些,没想到父君反而神情大变,先是惊诧不已的瞪着她,不能相信自己原本懂事宽厚的女儿竟会变得这般的不可理喻,迁怒旁人。 他伸出两根细长的指骨一下狠狠揪住她的耳朵,严声喝道:“糊涂!顽劣!你……你教训那个奴才作甚?!” “谁让那个奴才跟着母皇乱来,我看不过眼就,就这样了。”帝渚还是第一次被自家父君耳提命令的教训呵斥,疼的哎哎叫唤,痛声哀唤道。 “哎呀,父亲,你快松些手,疼坏我了!” 看帝渚疼的五官扭曲,其实父君何其不心疼。 帝渚长这么大一直很懂事乖顺,他就没舍得碰过她半个指头,现下却是为了个不相干的外人对她发火。 他当然不舍,却不得不这般做,免得现在他一朝轻易的放过她,她今后便不当回事,视人命如儿戏。 每个人都是一条命,再低贱也是爹生娘养的,众生平等。 皇宫里的人们过惯了不拿人命当回事的日子,习惯成自然,他却不容许自己的孩子也成为这样无情之人。 “你一个看不过眼就让人家不好过,如此跋扈不讲理,我何时这般教过你。”父君沉声斥道,“生为人胎便不分贵贱,看你今后还敢不敢再这般做了?” 耳朵的好坏就在父君的一手之间,帝渚哪里敢反驳抗嘴,连声认错道:“我不敢了,父亲,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你松点手,我真的好痛啊!” 待父君再三确认帝渚是真的知道错了之后,他才是大发慈悲的松了手。 刚一松手便见帝渚的那只耳朵又红又肿,他又心疼的不行,低头轻轻的给帝渚吹耳朵。 父君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