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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左边,我紧靠右。” 这座城市的夏天总是要更难熬一些,无云的时候日头直晒大地,热得连风都凝固,而当它隐入阴云,暑气非但没有消减半分,闷热潮湿又像给人裹上一层严丝合缝的薄膜,透不过气,爬个三楼都气喘吁吁。 空觉得今天格外热,回家的路上他顺道买了根冰棍,但那点冰凉却像泥牛入海,而后便是变本加厉的燥热。空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的温馨空调小屋,扒下身上早已被汗液浸湿的衣物,迫不及待地享受淋浴头下凉水的洗礼。而当他擦干头发有气无力地躺在沙发上,看着空调显示室内二十度的超低温,身上却只有头发丝冒冷气,血液像刚熬出的巧克力原浆,黏稠且烫得通过身体循环输送到了全身各处,他感觉此时此刻自己像块烤架上烤了一天的rou,最后一点油水被榨干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空终于意识到这几天脚不离地的忙项目,忘了自己的易感期快来了,倒霉的是,抑制剂很久之前用没了,更倒霉的是,自己的Omega不在身边。 空在沙发上有些狼狈地蹭来蹭去左拱右拱,企图拿自己热得快要烧起来的皮肤贴上被空调冷气吹得冰凉的沙发,用处不大,反倒自己折腾出一身汗,最后他放弃一样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空想,最晚,最晚他的Omega凌晨之前肯定就回来了,而自己要做的就是不要像个发情的泰迪一样,疯狂地将家里一切带有对方气息的生活物品全堆在身边手冲自慰,不然他的Omega进门看到这一幕非但不会觉得他可怜自己不在身边陪伴他度过易感期而惭愧,反而会丢下“那你抱着我衣服射吧”一句冷酷无情的话反锁上房门。 是的,他的Omega很特别,特别的没有O德。 天可怜见的,空这一辈子只向两个东西低过头,一个是为了和散兵在一起承诺即使两个人都分化成了Alpha,他也可以尝试为爱做0——没有人知道他得知散兵分化成Omega后差点喜极而泣,另一个东西就是这可恨的生物本能。 只有在易感期内他才觉得洗衣粉清洁剂香氛这种平日里功效强大的香味都如潮水退去,那些微乎其微的残留信息素此刻终于如它的主人一样张牙舞爪地显露出来,苦艾的辛辣灼痛他不得释放而胀痛的腺体,薄荷的清凉混杂其中,恶劣地挑逗引诱着他充盈血液的海绵体。 他最终头脑昏沉地走入衣帽间,将散兵穿过的衣服一件又一件胡乱堆放到床上,又筑巢一样将这些衣物围堆在自己周围。空早已将自己的睡衣扯掉,赤身裸体地陷入柔软衣物的包裹中,他想让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都浸入Omega的气息,但自己的身体不知餍足的想要更多信息素的灌注。 我简直是疯了。空在一片狼藉中挑了一件宽大的短袖,带着一点羞耻套了进去,他感受着包裹住周身的苦艾与薄荷味道,想象着是爱人细腻柔滑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与背脊,艳色的唇掠过他的眉眼和锁骨,停在他的yinjing前端,湿软温热的舌头一点一点把其上溢出的浊液舔掉。 空觉得此刻自己像个变态,穿着散兵的衣服自渎,攥着他用过的毛巾手冲,但即使自己的所作所为危险系数已经达到了随时随地可能被分手的指标,他的身体却只是食髓知味地泄出了一点,大量无处发泄的爱欲被逐渐稀薄的信息素锁住,沉在那该死的依然耸立的东西上面,腺体突突跳着,却无论如何无法更进一步。 他抱住那件属于散兵的厚冬衣,脸埋在柔软的羽绒中,双腿不安地蹭动。Alpha的易感期或许是他们最脆弱的时期,得不到Omega的及时疏解,失落、郁闷、悲伤种种负面情绪交织成风浪不止的怒海,一遍遍冲刷拍打着本就脆弱的理智。没有抑制剂也没有Omega的情况是十分危险的,而空幸运的经历了第二次。 高中时期空分化成了Alpha,而他的初次易感期没过多久就汹涌而至,没有经验的他甚至只是以为昨晚贪凉导致的发热。 他和往常一样找出退烧药吃了,又去叫借住寄养在他家的转校生散兵出来吃早饭。推门进去的时候,清晨的阳光洒进了整个房间,也将床上侧躺的人露出的皮肤照得更加雪白发亮。散兵显然还没睡醒,听到空的叫唤不耐烦地皱眉转身,空看不到那张秀气昳丽的脸了,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散兵圆润的肩头滑落到因侧躺腰线更加优美明显的腰臀。他的睡裤松垮又短,微微蜷缩的姿势快要将整个大腿都裸露出来,一双腿白皙柔美,肌rou绷紧时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