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遗迹(深入地下墓xue,俑兵长矛短戟jianianyin) (第2/2页)
虽然暂时想不到可以把它用在哪里,但你还是把这件珍贵道具收进背包,向墓室另一侧的石门通道走去。 从石门下方的缝隙里,你敏锐捕捉到一缕来自地面的新鲜的风。你屈膝半蹲,手指紧抓在石门最下端,用力将它抬了起来。 随着一阵突兀的“哗哗”的水流声,一股冰凉的水流霎时从这侧石门灌进了墓室,将你的鞋袜和长袍衣摆浸湿。 你吓了一大跳,还以为要出现密室灌水这类逃生情节,好在这股水流只淹没到你的小腿高度,让你不由松了一口气。 你握着提灯手柄,打量这段新出现的道路。在这扇门外,道路两侧矗立的俑人士兵更多,几乎达到了上百的数量。 它们纷纷转动朝你的方向,手持武器快步涌上来。黑暗的地下墓道里,一时充满了陶俑和地面石砖摩擦的唰唰响动。 仗着无敌buff的存在,你一直是自毁式的打法,平时从不把这种杂兵放在心上,只要击碎或甩开它们就行。但它们身形过于庞大,堵住了前进的走道,一齐逼过来,现在竟使你有些茫然。 打,还是走?你叹了一口气,一手拎好提灯,一手持剑,砍向这些俑人士兵。 本以为它们仅仅是脆弱的陶制品,没想到材质居然异常坚固。你折断了两把C级长剑,换了一把A级的大剑,才把面前的几个俑人士兵砍碎成渣。 然而下没几秒,就有更多的陶俑士兵挥动着武器,朝你冲过来。 你护着左手的光源,忿忿磨着牙,手臂格挡,折断怼在你后脑和颈边的几支长矛和大斧。但一支青铜制的长矛仍然刺穿了你的外袍,狠狠戳在你的胸口。 矛尖没有对你造成实质伤害,却将你的乳rou连同乳尖都捣弄得凹陷下去。 与此同时,另一个俑人士兵的大斧也带着破空的风声劈到你身前。生着锈迹的斧面碾压在你的rufang上,摩擦着你娇嫩的乳粒,激起你的战栗。 你脚步一滞,唇边难以克制地溢出一丝呻吟,恍惚之间觉得连乳孔都被捅开了,流出不知是血还是什么其他冰凉的液体。低头检查,却发现连表皮都没有擦破。 这些佣兵仿佛能够能够自发判断你的状态,见你的反应不同,顿时一拥而上,陶制的手臂握紧长矛、大剑、短戟种种武器,将锋利的金属刀刃大力劈向你的身体。 大部分武器在第一时间折断破裂,有斧头和长剑却挤压着你的rutou和小腹,磨得你微微喘息。 更有两支短戟,插进了你两腿的缝隙之间,冰凉的金属火辣辣摩擦着你的yinchun,直到碾向你的阴蒂rou粒。你喘了一声,夹紧双腿,俑人士兵却变本加厉攻向上下两处位置,对准你的乳尖和rou蒂又戳又捣。 Buff自动滤去了重力劈砸带来的疼痛,只留下刀斧与皮肤相接的触感。 粗糙的锈迹磨着你娇嫩的rutou,很快将它们磨得充血红肿。冰凉的长剑贴上来,你被镇得哆嗦了一下,握住剑身将它折断掷到地上。长袍被切割得支离破碎,兵器抽插在你腿间,将你的阴蒂和阴阜rou唇磨得软烂流水。有一柄小锤甚至捅到你的xiaoxuexue口,圆锤上的尖刺猛烈刺激着你痉挛的xuerou,让你几乎尖叫出来。 你险些跪倒在地,用手臂挡了挡,压抑住颤抖和喘息,好在情况尚可以应对,没必要浪费一些魔法道具在这种场合。一边和这些俑人士兵缠斗,一边沿走道前进。 也记不清毁坏了多少武器,砸坏了多少个陶俑。它们似乎用尽了武器,开始赤手空拳地阻拦你,大力抓握你的手臂和胸乳,捣向你的大腿和脚腕。 比武器更为糙重的粗陶接触着你的身体,在你胸前背后移动摩擦,阻碍你的离开。你有些恼火,忍耐着,拨开它们的手,将这些俑兵一一击碎。 一缕月光出现在你视野里。你心力交瘁,终于毁坏了所有的俑兵,顺着走道踉踉跄跄回到了地表。 墓xue出口隐藏在一处野外洞窟的深处,扒开密密麻麻交织在一起的藤蔓和灌木,就是银光闪闪的水泊——那些溪流正是汇聚到了这里。 你长舒一口气,从背包里取出那颗蓝珠左右端详,又重新放了回去,感慨那名游吟诗人真是给你带来了不小的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