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_困倚危楼,过尽飞鸿字字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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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困倚危楼,过尽飞鸿字字愁 (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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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晦暗,转身又往那日他去的医馆去了。

    到了医馆,已经没有看病的人了,店里小伙计也在收拾着柜台,大夫在药箱前抓着药,刚转身就见一气质不匪得身影走了进来,待看清是那日那位公子,他迎了上去。

    “客官,您…是来抓药吗?”

    张廷玉见他还记得自己,索性就不拐弯抹角。

    “大夫,你这里有没有可以让伤口不留痕迹的药”

    大夫一听就知道,脑子里想起那日情景,怔了一下,赶紧答复。

    “有倒是有,只是,价格稍微…”

    “嗯,无妨,多少钱都可以”

    大夫进了里屋,不久拿着两瓶白玉瓷瓶出来了,约高一掌,瓶口塞着红布,看得出很是珍贵。

    “客官,这是小店仅存的三瓶药,这个药有奇效,抹上可以不留疤痕,我看客官伤处较多,所以就拿了两瓶”

    “好,多谢大夫”

    说着张廷玉往口袋中摸出一张银票,递给老板,老板接过一看,吓了一跳。

    “这…客官,这药虽说珍贵,也只是说研磨过程复杂些,但也不用二百两银子”

    “不要紧,上次多亏大夫襄助,在下才能度过难关,就当作是一点谢礼吧,大夫若真过意不去,可否再为在下开两副治愈风寒的药?如果有人来打听,大夫就说我是来治风寒之症,前面诸事切不可对人说起一字”

    “好好好,我这就给你开,不如我再给公子诊诊脉吧”

    “那就有劳了”

    语毕,张廷玉收起药瓶,跟着大夫进了侧屋,坐下切脉,过了一会儿,大夫抬起手,思索了一阵,于是提笔在纸上写了起来,不一会儿,抬起头招呼小伙计拿着药方去抓药,一切弄好后,大夫送张廷玉出门,到门口时,关切。

    “公子身体尚未完全恢复,需多加休息,不可过度忧心增劳”

    “多谢大夫,在下明了,请留步”

    张廷玉施了一礼,转身出了门,他往家里走去,小厮出门迎接他,把张廷玉手里的药接过,张廷玉嘱咐他先去烧水他要先沐浴,然后再熬药。吩咐完后,往书房里去了。

    过了一刻钟,管家在门外说已经准备好了,张廷玉出门往浴房里去了,他让人出去,不用伺候,他褪下衣物,进了浴盆中,他低下头,目光所及尽是身上隐隐约约的红痕,张廷玉闭了闭眼,甩出脑海中那些屈辱不堪的画面。明天皇帝就要回来了,不能让他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张廷玉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太可笑了,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对玄烨是有什么样的情愫,是喜欢他吗?可是到底为什么喜欢呢?自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了,明明一开始只是想做一个好官,从小就被父亲灌输了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理想,可是现在唯一想的就是和他在一起,不管做什么。可是一边又永远越不过君臣那道鸿沟,想着,心里越来越堵,一下下的敲击着迷茫无措的神识,起伏的心跳带出水中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仿佛他无穷无尽的悲切和痴念去了又生。

    张廷玉在水中待了不知道多久,一直到门外管家告诉他药已经熬好时,他才从水中出来,原本热气缥缈的水已经温度无几,穿了一件白棉长袍,桌上冒着热气的汤药放在桌上,张廷玉走过去,端起碗一口气全喝了下去。张廷玉的身体并不算太好,一年总要做几回药罐子,他少时原本是极不爱喝药的,甚至很多时候生病都是硬生生拖好的,所幸每次也不是什么大病。可是现在,再苦的药也治不了心中的伤。张廷玉屏息把药全喝了下去,待成叔将碗端出去以后,他走到了床边,将放在枕头下的两瓶“清玉露”拿了出来。

    突然,张廷玉似乎听到窗外有些声音,一时间,他以为自己太累了,可能出了一些幻听,想着擦完药就休息了。可是脑子里突然想起之前在茶楼遇见的那两个人,张廷玉的神情逐渐变得深沉起来,他站起身,走到窗户边,开了一扇窗户,他转过头,打开的地方正对着床。他抬眼向窗外看了几眼,似乎没有发现什么,于是转身到了床上。他脱下长袍,将白玉瓷瓶中的药倒一块软布上,抬手往身上轻轻擦拭着,他背对着窗口,可是那被人偷窥的感觉却愈加强烈,他知道是那两个畜生来了,他们不死心,张廷玉暗暗捏紧拳头。却在走神时,手中的软布碰到了敏感的地方,口中径直喘出声来。

    “呃~~哈~”

    而这一切却被躲在窗户下的两个人看得清清楚楚,张廷玉确实没猜错,就是先前在茶楼遇到的那两个人,他们离开茶楼后,就去了卿月楼,可是没去半个时辰就出来了,两人贼心不死,来到了张府,从后院墙上翻了进来,本来两人还找不到张廷玉住哪屋,就在两人在屋后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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