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包养我我拒绝了,因为我喜欢你/帮你撸吧/下次再找我 (第1/4页)
到底是刚出社会没几年的,稍微表现出无害的模样,便从中套出野川新想知道的消息,乖顺的模样总能让妖设下心防,甚至关系也变得熟稔起来。 “王上行事难以捉摸,我们这群做小弟的也只能夹着尾巴做妖。”虽然不知道野川新如何上了通缉榜,但做小弟的也不容易,老老实实按照恶罗王的话行事,如今他也就只能告诫一句,“谨言慎行。” 妖怪小头头心里不得不感叹一句:“做妖好难。” 妖力这么低,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大妖怪,总不能被玩弄感情了吧。 从某种方面来说,真相了。 只不过不是他,是他的兄弟罢了。 野川新也不着急,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小妖怪长得不丑,许是修炼时间不是很长,面容上有一种还算看得过去的滑稽感,又丑又搞笑的,十句里有八句提及他们的老大恶罗王,狗仗妖势体现得淋漓尽致。 很快,就到了恶罗王所在的行宫。 作为统领一方的大妖怪,行宫自然也是相当派气,宫殿四面出廊,约有两米高,屋顶黑瓦而砌,墙头为高低起伏的海浪撞,正中有一个深红木漆大门紧闭着,门外两妖手握长枪把手,倒是有几分庄重肃穆之意。 小妖们把野川新送进殿内便自觉离开了,临走时小团体的头头还不忘给他个“自求多福”眼神,野川新哭笑不得,估计在小妖心里,自己恐怕与死人无异。 宽敞的行宫正殿里,由无数不知名的骷髅而堆积成的深色高背椅上,男人背靠座椅,双腿交叉,显得修长又匀称。他右手肘支着扶手,指节抵颌,神色淡漠,仅是一眼,眉眼间的杀伐沉重之气悉数压了过来,气场强大。 “见到我,为何不跪?”若是站着等他还可以理解,如今他都坐到这里,野川新仍旧不卑不亢的站着。 该说野川新运气好还是不好,刚到行宫就碰见了妖怪口中的王上,若是迟迟不见,恐怕还要在牢里折磨上几天,当真不如给个痛快。 当然,普通罪犯可没有指名要见的待遇。 “为何要跪?”野川新抬头去望,眼底毫无畏惧之意。 “明明是个通缉犯,还当真是不怕死……”形状饱满的唇中吐出冰冷的话语,声音低哑磁性,让人忍不住头皮发麻。 巴卫倒是有个好兄弟,与他从妖怪们得到的信息中而想象的模样完全不一样,红发黑袍,烟熏妆容无辜增添了一丝冷冽,尖耳下方挂着一对黄金耳环,再往下看,脖颈处挂着齿骨串成的项链,彻头彻尾的暴力美学。 “我犯了什么罪,至于废这么大力气来抓我?” 虽然时机不太合适,野川新还是忍不住想到一首歌:我毫无防备,犯了太爱你的罪~ 自然,剧烈的心理活动一点也不影响恶罗王发问:“这要问你了,毕竟我也不知道。” 巴卫说什么也不告诉他,表情臭的不成样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巴卫发这么大的火。 但这并不妨碍,他为兄弟两肋插刀,这点小事他还是做得到的,只是没想到找野川新时间如此之长。 此事肯定有猫腻,既然从巴卫那里找不到突破口,那便从野川新下手,榨干最后一丝价值,也不枉他这几天也跟着去寻找。 杀戮麻木的日子里好不容易多了点乐趣,恶罗王自然要牢牢抓住。 只是,不知道这乐趣能持续多少天,到底是止步于此还是一天,一个月,一年? 恶罗王眼底的趣味更深了,做了个手势,示意手下给野川新解绑。 “既然不跪,那便坐着吧。” 一步两步,恶罗王下了殿台,逐渐往野川新所在的位置靠近,视线中男人的模样越发清晰了,长了个好相貌,可惜妖力薄弱的可怜。 手下人粗暴,解开了野川新身上的桎梏,却在男人的手腕下留下一圈鲜红的勒痕,妖怪耐糙,这点小伤对于他们来说倒没什么,可放到野川新身上,再白皙的肌肤下衬得刺眼又可怖。 妖界的规则,弱小即是原罪。恶罗王倒是没有几分疼惜之意,他讨厌弱小的生物,看着有些惨兮兮的模样,只会增加他的凌虐感。 “再不说的话,那就永远坐在这吧,我不介意这里多一副尸体。”许是上位圈呆的时间长了,举止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