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融】扣一下孔古板 (第2/5页)
腰身不住的向上挺,像离了水的鱼,也像抻开的琴弦。 到最后他甚至都带了哭腔,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薄薄的,像雾纱般的月光,都这样了却仍不求你,只摸索着拉住你的手腕,声音都是颤抖的,沙哑的,放软了声音说,殿下慢一点,慢一点,不要再来了,够了。 这是第一次,你本来没想做得太狠,可他床上床下的反差太过强烈,实在引得人想蹂躏他,碾碎他,逼他吐露更多的、那些平时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话。孔融没经历过这些,又是第一次自渎,到了最后哪哪都在流水,被玩的太狠了,他浑身都是软的。 塌上一片狼藉,乱七八糟的简直不能躺人,你抱他去洗了澡,把后xue的东西引了出来,感慨自己真是个贴心的床伴,又屁颠颠的把孔融带回你的房间睡了过去。 之后你和孔融便心知肚明的成了炮友一样的关系,他总在日落时回房间,只给门留一个缝,你便知道他今晚默认邀请你来。 只可惜孔文举还是太过端方,只肯在床上与你发生关系,夜晚是静谧而悠长的,可以包容他过界的荒唐,但只要回到白天,他仍是那个讲学的端庄的孔夫子。 你颇为遗憾,但却总找不到由头逼他打破这条界限。 直到昨晚,你刻意引他的话,孔融不懂这些弯弯绕绕,很轻易地被你引出一声妖孽,你明知道这句妖孽早不是当初的意思了,却心下大喜,顺势借题发挥淡了脸色,道:“文举既然还是觉得我是妖孽,那好,从此之后,你我便回到原来的关系吧,你不必再为和一个妖孽做这些,而感到羞恼了。” 他惊愕,头一回在你面前显露出不知所措的样子:“我……我没有……” 你文质彬彬的起身离席。他给你留了门而你却转身离去,这还是第一次。你能感受到他注视你离开的灼灼目光,却还是强忍着没转头,回了自己的寝室。 之后他又开始频繁找由头找你,你一直淡淡的,也不理他,好像真的从此要回归正常的君臣关系。日复一日的,你明显感受到他的焦灼和坐立不安。一直坐立高位的人原来也会为爱踌躇不安,为此不断内省自己,诚惶诚恐只为讨对方一点笑意。 直到昨晚,他第一次叩开你的房门,手拿着书卷,低垂着眼,说,书中有不解之处,愿殿下……为融解惑。 你走到房门前,孔融立在台阶下,微微抬头仰视你,你慢慢的凑到他耳边,作出亲昵的姿态,把手上的东西塞入他的掌心,朝他耳边吹了口气,咬着字说,好文举,明日正午前都把这东西留在你里面,不许取出来,我就为你解惑。 孔融僵了下,仔细感受你递来的东西的形状。 是个小巧的缅铃。 …… 今天的阳光格外的好,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透过窗棂,光洒在书案的竹简上,耳边是孔融的讲课声,你手肘撑着桌子,促狭的盯着孔融。 他今天看起来不太好,讲话声音断断续续,间或夹着几声咳嗽,坐姿也不再端正如松,而是时不时微微调整一下,洁白的面上晕了红霞,衬得那几颗痣更如雪中墨点。 只有孔融自己知道他现在有多坐立不安。 缅铃在后xue不断动着,这小玩意儿放到里面就会自己动,他昨晚被这个折腾的一宿根本睡不着,yin水弄湿了被褥床榻,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能逼着自己别浪声发情,玩弄的太厉害,他最后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来不及咽的涎水流下来,喘息声浪得像歌楼的小倌。 他今天早上爬起来的时候腿都是软的,仍是强撑着沐浴完,一层一层的穿好中衣,披上外衫,用尽了平生的毅力才走到书馆。 那东西震的一阵一阵的,不震的时候,他就勉力讲的清楚些,震的时候就只能压抑着,话尾端的颤音比平日里多的多,显得脆弱又可怜——天呢,这两个平时绝对不会用来形容他的词,此时竟然分外合适。 底下求学的学生们没注意讲师的异常,就算心下疑惑,也很快的消失在了对孔融的信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