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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母狗一样爬过来求我cao,多好。" 身体被弯折成夸张的弧度,膝弯被一双手大力握着,几乎压到了胸前,单孤刀这回完全是将他当作泄欲的器具来使用。李莲花被快感刺激到眼白上翻,口里咿咿呀呀地叫春,如此yin辱的话打过去也没有半点回应,已然是连听觉都短暂失去了。 可显然他下半身功能还正常得很,不仅xue里痉挛着流水,前面茎柱也一抖一抖地涌出稀薄的jingye,哆哆嗦嗦又喷了单孤刀一身。 单孤刀被他这样一绞,立刻将几大股jingye通通射入xue道深处,李莲花被烫得"嗯"了一长声,大腿控制不住地夹他腰胯。他搂起瘫软颤抖的李莲花,让人依偎在自己身上,手心抚摸着汗湿脊背的动作称得上柔情蜜意,不复半点方才的辱骂之态。 多次连续高潮下来,李莲花脑袋已是一片浆糊,只能软在师兄身上任由摆布。单孤刀似乎陷在了这十年未有的亲密里,摸完他的背,又去揉他的头发。李莲花有了点力气,刚要将他推开,xue道深处便被浇上一股热流。 他难以置信地愣住了,沉重的眼皮都反射性地抬起,下一瞬便扭着身子疯狂挣扎。药劲过去大半,他甚至连眼神都清明了几分,因此挣动间也看到了单孤刀脸上堪称扭曲的微笑。 "乖,别动…相夷。"单孤刀死死按住他,直到尿水一滴不剩地将xue心灌满,才心满意足地抚摸揉按着李莲花被射到隆起的肚皮。 这带着酸楚的饱胀感让李莲花难受极了,他忍着屈辱,拼尽全力想将身体抬起,单孤刀本想再磨磨他,奈何角丽谯弄的这锁链太短,被囚之人只能待在这方寸之地。他心念转动,将人细腰一握,又改成个小孩把尿的姿势。 一双修长的腿被掰开,依旧被插着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李莲花想起单孤刀干的脏事,xue口止不住地缩,生怕漏出一滴把场面弄得更加难看。 "别夹了,小荡妇。"单孤刀大笑,"一会师兄又被你含硬了。" "闭…嘴…"李莲花忍着恶心斥他,单孤刀似乎赏够了他进退两难的困窘模样,决定搭把手——他提着李莲花的腿,将半软下去的rou棍从他xue里退了出来。 一瞬间,单孤刀射进他深处的jingye混着淅沥尿水,哗啦啦地洒在了地上,蒸腾出热气。李莲花那处被cao干得红肿不堪,无法闭合,残留的yin水莹亮亮糊在xue口,还在滴滴答答地淌。这实在过于荒yin了,他闭着眼,心中竟生出些孩童般的懵懂无助。 "看看,帮你洗干净了。"染着碧茶毒痕的耳垂被单孤刀含入口中,用舌头细细呷弄舔玩,"以后这里只有师兄能cao,记住了吗?嗯?。" "…单孤刀,"李莲花声音嘶哑,带着莫名的苍凉。 "为什么?" 无人应他,单孤刀给出的只是沉默。李莲花睁开眼,扭头看向这个自己曾经视为亲人的师兄。单孤刀只瞧了一下他的眼睛,就心里发慌,飞快伸出手点了李莲花的哑xue,免得听到什么让他更不舒服的话。 李莲花这一身衣服——或许已经不能称之为衣服了,毕竟连蔽体都无法做到。单孤刀将他抱了起来,放倒在榻上,还顺手把锁链紧了紧。李莲花眼睁睁看着他拿出个盒子,当着自己的面打开,尽管视力还未恢复,通过颜色却也依稀辨得出那是什么。 ——是李相夷的战袍。 单孤刀想将衣服递到他手里,犹豫了一下,又拿开了。李莲花没给任何反应,他身上被玩弄得一塌糊涂,躺在那里就像一个残破的人偶。 关于这件红衣,单孤刀终究还是没解释什么,只是将衣服抖开,扔在了李莲花身上。 "擦擦吧,师弟。"单孤刀悠悠道:"等你有力气把自己弄干净了,师兄再来宠幸你。" 脚步声越来越远,药效过去,李莲花体内蛰伏了许久的碧茶终于还是冒了头,连身上出的汗都快要结成碎冰。他冻得发抖,熟练地将身体蜷成一团,也下意识裹紧了身上的红衣。 这一阵咳得猛烈,像是要把命都咳走,李莲花脑子又被毒得乱了起来,恍惚间以为自己还在小渔村给人看病,怕声音打扰到楼外的街坊,于是只能攥着拳放在唇边,憋着气、小声地咳。 他眉头紧锁,冷汗涔涔,咳了半晌又吐了一口血,正正好落在那战袍衣角上,赤血红衣两相融,不见踪影。 ——不知多久后,待李莲花再次睁眼,身上竟然清爽一片,眼前是一只捧着粥碗的、涂着猩红丹蔻的纤纤玉手。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