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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该说的话。 ……他紧张得已经想不起自己说了什么了。 “拍完照还回去了。”谁会穿着那个在街上走。 谢云流轻笑了一下,似乎有些落寞:“我都没见过你穿学士服的样子。那个好看些。” 谢云流口吻如此平淡,模样乖得像懵懂无知的孩子,说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反倒让李忘生放松下来,有心情和他说笑两句。 “我也没见过你穿硕士服的样子。”李忘生顿了顿,还是试着叫出口,“师兄。” 谢云流对这个熟悉的称呼没有什么反应,自然而然顺着他说:“还是你适合穿这些。那么多毕业生,人群里就你穿着最突出好看。” 李忘生不知道该说什么,撇过眼不再去看谢云流。谢云流还是甜言蜜语信手拈来的性子,但他已经不是可以接受这样的撩拨调情的身份。 谢云流见李忘生不理他,又继续酸着补充:“我听见小学妹夸你帅了,还说要跟你谈恋爱。” 他话里的醋意很明显,暗示李忘生来哄他。 但李忘生还是不理他。 谢云流开始觉得热,热得越发烦躁,试图挑起李忘生的随便什么情绪。 愤怒也好,羞耻也罢,他不想再看李忘生对他面无表情了。那不是李忘生对谢云流该有的表情。 他原来那个眼里写满对他的爱的师弟是什么时候不见的?谢云流不知道。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想你穿着学士服跟我做。” 在他曾经的规划里,李忘生在本科毕业当天该接受他的求婚,两人一起在校园里拍照纪念,然后晚上和师门同学为即将到来的分离哭得涕泗横流、喝得烂醉如泥,最后一起回到家中,提前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洞房花烛。 完美的一天。 或许两人回到家后会没有精力再做,只能洗过澡依偎在一起累得睡着,也没有关系。 他们还有明天、后天,还有一辈子可以一起度过。 他想李忘生披着黑色的、纯洁的学士服,下面什么都不穿,骑在他身上。 李忘生肤白,黑色的袍子拢在他身上,很衬他。宽大的袍子会遮住一切羞耻的罪孽,遮住李忘生翘起的性器,遮住他流着水吞吐的艳红xue口,遮住二人连接的一点,只剩状似矜持无辜的omega跨坐在他衣冠楚楚衣着完整的alpha身上,暧昧不明地摇摆腰肢。 但只要谢云流一掀开他敝体的衣袍,所有爱欲都会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他知道李忘生什么都会答应他。 谢云流这三年里,想象着这个画面自慰过无数回。 或许是因为这是他对李忘生最后的性幻想,他再也不敢有什么别的幻想了。 李忘生没有对此作出什么评判,依然面不改色地平静问他:“一定要穿学士服吗?” 谢云流醉得不想动弹,整个人大字瘫在酒店床上,懒得回答。李忘生脱掉鞋子,爬上床骑到他身上,手搭在自己的裤子拉链上,慢慢拉开:“穿别的,可以吗?” 实在不行,李忘生只能学看古装剧的小孩子,把床单披在身上了。 ——也太离谱了,到底谁的性癖会是这个。 谢云流怔怔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李忘生。仲夏季节,天气炎热,他身上只有一件短袖白衬衣。 是他白日里穿着上台演讲的那件。 谢云流身下被他磨蹭得起了反应,喃喃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