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坟槐下春 (第1/5页)
翌日。 腊月的清晨总透着寒意,屋外的雾气压到地上,仿佛下了一场无声的雪,只有零星几个小贩偃着嗓子挑着担,慢悠悠的在街道两旁布置着。屋内,不知何时燃尽的烛火,空留下狼狈的腊渍诉说着昨夜的疯狂,两副赤条条的躯体以交合的姿态虚掩于棉被下,同样一夜翻云覆雨,二人的表情却截然不同,满脸餍足的瑶星和黛眉紧蹙的楚羽柯。 咚咚咚 “二位,上房的餐食给您放在这里了。” 店小二放下餐盒,撸了撸掉下来的袖子,为了不打扰上房的客人休息,轻轻的踱到转角才放开步子下了楼。敲门声不轻不重,没有吵醒楚羽柯,但浅眠的瑶星却收起了梦。扶住楚羽柯的胯轻轻的抽离,轻微得剐蹭和内里得空虚让楚羽柯发出无意识的轻哼,连带着脑袋上的耳朵抽动两下,私处的蜜液经过一夜早就失去温度,兔尾也被渍透,像毛笔一般贴在后股,脖颈间绽开的红色印记像是无意闯入冬天的花瓣,嚣张的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瑶星抓过楚羽柯的衣裳填在自己的位置上吸收余热,再从乾坤袋中取出帕子将自己的身体擦净,换上衣服之后去门口取回了小二放下的餐盒,一盘炙羊rou,两张胡饼,一壶绿茶,还算丰盛。 梦中的楚羽柯嗅到香味口水止不住得流,一口咬在枕头上,咀嚼半晌发觉没有味道才不情不愿得睁开眼睛。身侧只有自己的衣服,师姐似乎也不再房中,正当楚羽柯疑惑之际,瑶星端着木盆推开门,寒风从瑶星的身后挤进屋里,见半掩着玉体的楚羽柯瑶星立马用脚跟带上了房门。楚羽柯揉着惺忪的睡眼,通常来说修士的身体素质优于常人,作息也更加健康,但耐不住连续三天四次耕耘,饶是像瑶星那样的剑修也不似平常,何况楚羽柯只是丹师。 楚羽柯:“师姐,大早上的你出去作甚。” 瑶星将木盆放在楚羽柯的榻侧,里面是冒着气的热水。 瑶星:“我去向小二讨了一盆热水,给你擦擦身子。” 楚羽柯:“我自己来就好,呃啊!嘶……腰。” 说话间瑶星便要将拧干的帕子伸到被子里,楚羽柯羞得抱紧被子想要支起身,但腰间的酸胀感让楚羽柯失去平衡,又瘫倒在床上。瑶星将她的被子掖好,将帕子从侧边伸入,轻轻得擦拭楚羽柯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样子仿佛是在擦拭一件易碎的雕塑。 瑶星:“我来给你按一按。” 楚羽柯将脸埋在枕间,避开已经凉透的唾液,饶是羞涩但刚刚自己的腰已经发出抗议,只能乖乖的趴着,胸前两团rou果被挤压成椭圆形,瑶星咽了咽唾沫,仿佛这样做便能够压下内心的邪火,用真气替楚羽柯推拿一阵,总算能勉强起床了,楚羽柯穿戴好之后立马就窜到桌前,抓起胡饼就着羊rou大快朵颐。瑶星见状笑着将茶水往她身前推去,果不其然,胡乱塞了几口楚羽柯便噎住了,感激的接过茶水一口灌了下去。 瑶星:“阿楚,咱们今日要离开往阜州方向,单二人御剑恐过于高调,容易成为魔修的目标,二来容易惊扰到普通人,我们可跟随来往商队,大约一日就能到达。” 楚羽柯:“(咀嚼)我都听师姐的,不过师姐(吞咽)咱们这次出门,带了多少盘缠。” 瑶星:“大约二十两银子,我平日下山少,准备的银钱不是很多,还有些……被师傅借去喝酒了。” 楚:“没关系,我以前和师傅下山的时候见过师傅行医赚钱,虽然我的医术不如师傅那么高明,但医治凡人的疾病还是够数的。” 风卷残云般将早饭吃过,瑶星便带着楚羽柯来到集市口,有不少商队在这里装卸货物,瑶星将佩剑别在腰间,上去与几个商队的首领攀谈起来,一番问询,总算是找到一队人马在今日往阜州城去。 瑶星:“先生,我们姐妹二人想要去阜州城,可否与你们的商队同道前去,我会些兵刃拳脚,可以帮忙。” 那领队的皮肤晒得黝黑,浑身腱子rou,腰间别着一把大柴刀,听完瑶星的话便笑起来,那笑声洪亮好像半个集市的人都能听到。 领队甲:“哈哈哈!女孩子家的也会兵刃,我们商队都是些糙汉,哪用得着你帮忙,不过你要是不怕,我们便捎着。” 楚羽柯被他的笑声震得耳朵疼,往瑶星身后躲了躲,将斗笠倾斜作盾牌一般,想要挡住那领队的声音。拽着瑶星的衣角气鼓鼓的踢了踢地上的石子儿。哼,瞧不起谁呢,把你们全部捆在一起都打不过师姐一只手,别说师姐了,我用毒也能把你们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