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我姐压我,我压毒药。 (第1/2页)
十一·我姐压我,我压毒药。
没病为什么要吃药?我姐说要杀林斓,我看她是想慢性下毒先杀了我。 这些装药的纸盒子太难看,白花花的,上面只有零星的一点颜色,有蓝有绿也有黄,但是和惨白配在一起,看着生涩又不搭。有趣的是当你把它们解剖开来,拎住边角摇晃一下,让体内五颜六色的药片和胶囊哗啦啦漏出来,堆成一条彩虹,就美得不可思议。 越美丽的事物越有毒,我从小看童话书就明白这一点,长大更不会糊涂。就算毒药再美,我也不愿意吃,我不想死。 我姐把药硬塞到我嘴里,我就咬她的手。我可不是在跟她调情,我真的会咬断她的指节。 “想咬就咬吧,小商,但是必须和药一起吞下去。” 我狠咬我姐的指头,她脸上没显出一丝痛苦的表情,像是没有痛觉的仿生人。不,仿生人可能还会为了讨好人类装一下痛,她装都懒得装,是个傲慢的、歧视人类的高等仿生人。 没劲,不就是毒药吗?吃就吃,说不定我吃下去也会基因变异,变成跟我姐一样的类人类。 我咽下药,朝她吐舌头证明:“吃了,什么时候才有效果?我会死,还是会成为变种人?” “放心,你要是死了,我会跟你一起。”我姐抚摸着我的鬓发,把凌乱的几绺绕到我耳后,“对不起,齐商,是我让你变成这样,我错了,但是我不后悔。” 她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我不懂。她看起来很悲伤,也有点束手无策,这下我懂了,我从她眼里看到自己已经变成一只棕色甲虫,大概是卡夫卡小说里写的那样。原来大师写的是纪实文学,我误读多年,很抱歉。 我用长出毛刺的细肢去搔她紧皱的眉头:“为什么要道歉,姐?” 本着探究自然生物的科研精神,我姐像法布尔观察昆虫一样仔细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你觉得我道歉之后,你心里有好受一点吗?” “没什么感觉。” “如果我说我爱你呢?” 我耸耸肩,摇了摇头。 我姐欲言又止,止又欲言,下定决心之后,迟疑地试探道:“我要……杀了林斓。” 林斓的脖子被我姐划出一道狰狞的口子,她手里拿着的刀,是我当时想在林斓家割腕用的那把水果刀。我姐满身都被溅上从林斓脖子里飚出的血,她舔了舔嘴,笑着对我说好香。 “不要!”我抓下床头的抽纸,扯了一大堆去揩我姐身上的血,“姐,不要,不要……” 我姐按下我的肩膀,指尖嵌得我rou痛:“小商,她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zuoai啊,姐。”应该是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了,身体不听我使唤,突然流眼泪,还跪下来用脸贴着我姐的腿,“现在能不能cao我?姐,齐夏,求你了,我好想要,我下面好难受……” 我姐冷漠地俯视我:“不行。” “为什么不行?”奇了,我眼泪完全收不住就罢了,腰和腿又“咻”地立起来,“那我自己来。” 我冲进卫生间,拆开所有的一次性牙刷,然后往我yindao一根一根塞进去。我姐没阻拦我,她盯着我认真塞牙刷的动作看了一会儿,才过来拉起我的手,和我十指相扣。 然后她吻了我。 她边吻我,边从我身体里抽离那些牙刷,用它们的刷头触碰我的皮肤。它们扫过我的腿侧,接着是下腹,在肚脐边缘逗留一阵,最后来到我的rutou。 “痒吗?” 我姐吸舔着我的舌头,黏稠的涎水充斥在我们柔软guntang的舌rou之间,被她吮得发出啧啧声。 我舌头没她那么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