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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男子狎玩的相公馆。 这两天发觉奇怪却说不出所以然,到这时那些不明白的地方也一一通透。 清丽秀美得诡异、穿着薄纱袒胸露背如花似玉的少年与青年,妖人似拿着鞭子的mama,夕阳西下才开的水月楼。原来、原来这地方竟然就是传说中的相公馆,他竟是在相公馆中当起了杂役! 「这是怎么回事,端菜端到砸了还愣在那里是傻了吗?水月楼到底怎么教的,竟叫这等下人来扫我们的兴!」其中一名客人脸色垮了下来。 韩寒皱了皱眉头,转身便要走,转身之际眼角余光却瞥见有个人猛地站了起来,眼神冰冷地死死盯着他。 一名小倌见况立即走过来扯住韩寒,嗲声嗲气地骂道:「死小子没长眼啊,居然扰了金花儿和张大爷的兴致。你给我过来,自打几个巴掌赔不是!」 韩寒才想把这小倌的手从自己衣衫上拔下,那被他唤作金花儿的少年便开口,声音冷凝地道:「金花突感不适,就此告退,不陪诸位爷了!」 说罢便朝韩寒走来,而后像是没见着他似地越过门槛离去。 「金花儿!」后头几名尚未碰着美人的急色鬼连连喊道:「你怎么能就这么走掉!」 金花是水月楼里的头牌,生得芙蓉面颊、杏眼桃腮,他这一走带起一阵香风,让屋里的男人望着美人背影又是遐想又是着急。 韩寒的视线从刚才见着金花起便紧盯着不放,金花一走他也跟着快步随上,那若女子般妖娆的小倌揪住他嚷嚷,几名客人因为他的闯入失了与水月楼头牌共度良宵的机会也正郁闷,这便打算把气发在韩寒这小厮身上。 韩寒用巧劲转开那名小倌,将那人推到狂涌而来的男子们身上。 他转身运上内劲郁追金花,却没料气海又是一阵酸疼。想起自己内力被封,韩寒不悦地啧了声迈开两条腿,朝金花离去的方向大步跑去。 绕着迂迂回hui的长廊,耳边净是小倌们与恩客调笑之声。韩寒不知自己脸皮竟然这么薄,只听人家叫两声就脸红了。 他红着脸四处寻找金花的下落,但追了好一段路却都没发现金花。 「你跟着我做什么?」长廊暗处,一对猫儿眼闪烁着。 韩寒猛一回头,便见金花带着嘲讽的笑容走了出来。 如今柳长月不在,金花无所忌惮,他周身弥漫着杀气,手中薄刃出鞘,瞬间抵上韩寒咽喉。 韩寒颈项微微刺痛,湿润的夜体蜿蜒流下,他不用看也知道金花在他脖子上开了个口子,叫鲜血流了出来。 「我昨晚明明就在你身上下了西域奇毒,没可能你还能活到今天!」金花说。 韩寒开口,沙哑的「喝喝」声让金花一愣。 他说:原来是你!金花从他开开合合的嘴形看了出来。 金花略微皱眉。韩寒颈项流出的鲜血泛着诡异的紫光,仔细一闻还能闻见淡得几乎不被人察觉的草药味。 「难怪你死不了。」金花冷笑一声:「寒山派少主千金之躯,灵丹妙药定是服过不少,可就算你逃得了昨日,也逃不过今日!」 金花手劲稍稍一大,韩寒脖子上的鲜血就越流越多,然而韩寒却是睁着一双清澈干净的眼望着金花,不明所以地问:柳长月留我一命,为何你却郁取我姓命? 「不许你提主上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