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缨仕族,书香门第,也耍得这么开吗 (第2/2页)
重传来。他清晰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逾矩又孟浪,下贱又轻浮,沉浸二十余年的叛逆和报复正在随之复苏。这副浪荡模样和城北窝棚里的窑儿哥窑儿姐没有分别,以至于他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便别过脸去,死死咬住了唇,任她如何撩拨挑逗就是不作声,只能让她瞧见一片通红的耳尖。 “不过……”她懒懒抬起眼皮扫了他一下,“对那个老东西也是如此?”似是为了莫名窝了火的发泄,又像是小小调情的惩罚训诫,她手上不自觉用力在那肿胀的小巧花茎上剐蹭了一下,复而捋动。 “呜!”他身子猛地一抽,蜷缩起来,秀眉蹙起,眼中闪烁,只望着她的唇瓣怔懵;突然被她触发了敏感开关,骤然抽气,摇着头颤声道: “仲安!别!哪里……不、不行的……哈啊……” 她见他方才不理,便直接俯身掀开他的内衫,捻起两点嫣红,恶趣味地在指腹间把玩,更引得他身体扭动,咬唇闷哼。坤泽轻哼如鲠在喉,碍于脸皮不甘心发出旖旎之音,她便铁了心的要把他玩到失态发痴。 软弹的乳,香腻的rou,暖白的玉,丝滑的绸,每一次揉搓都好似在给面团上劲儿,让他更加柔韧劲道;每一下揉捏都在将他身子揉得越来越软,直至瘫成一坨气喘吁吁香汗四冒的软泥。 他成了随她捏塑把玩的泥人,皮肤上留下隐晦的绯红印记和她手掌躯体的温度。 完璧一般姣好润滑的身子随着她的手劲和动作如海浪般起伏,圆润白皙的肌体战栗着弯出情潮的波弧,短暂间歇中穿插的喘息和不自觉溢出的呻吟,连串呼吸所引起的急促沉降的柔软平坦小腹,这些都协同着作为乾元的生理本能,在提醒她—— 快点,快点他把生殖腔灌满。 “发情发成这幅样子……都不像你了。” 瞧见他面皮上渐渐浮上两抹绯红,她呼吸乱了节拍,毫不客气地冷哼一声,不知是在对自己说,还是在对他言语。 “不是的,”他努力平息,突然出声,低哑的声线带着平日里绝对不曾有过的软糯黏腻,抬起眼,冰消雪融,东风化雨,用那双自知她无法抵抗的春溪般温软流情的眸子望向她,将她整个人温柔地盛进瞳孔,像是把她包裹进了怀里,“因为是……仲安。” 小腹蔓延至四肢经络的燥热作动突然被扑灭,却又像是反而被助燃起来,火势愈演愈烈,烧得她更加热烈煎熬汹涌澎湃。乾元似乎听见遥远的、以前的声音传来,那是熟悉的包裹了棉绒的如泉水一般琳琅而毫无锋芒棱角的柔婉笑声: “因为是安安呀。” 就像姊姊那样。 她愣了一刻,定定地望着床上明明情动却还在努力自持的男人。许祯脆弱得几乎一碰就要碎成一地,紧绷的弦一碰就会酥软,从而发出袅娜的靡靡之音。 周咸宁低声暗自窸窣呢喃了一句,开始变得魂不守舍。 随后,许祯只觉一团柔软的重量钻入了自己guntang的怀中,衣料的皮肤的摩擦,外加扑鼻而来的馥郁馨香的晚香玉信息素,为他带来了一丝久涸的惬意与清凉,让他不由得享受一叹。而这舒爽叹息却又被她的一声话语所打断。 周咸宁趴在他身上,双手死死扒住他的腰身背脊,在突如其来的失神的片刻之间,滚动喉咙颤抖地xiele一声叠词,犹如少失怙恃的兽。 “什么?”许祯微喘着,轻轻问了一声;撑起迷离的眼睫,侧耳贴近她。 出乎他意料,她复述了一遍。那声音小了很多,好像在嗫嚅。 他不由得凑得更近,用发烫的耳朵小心翼翼又笨拙不已地蹭过她的脸旁,手臂渐渐环紧。这无端的好奇让他在逾界边缘逡巡徘徊,像是明知前方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却还是想饮鸩止渴的猫。 “……姊姊。” 她眼神都变得涣散,闭上眼,痴迷地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满肺的空间都用来盛装这芍药花的味道。 不够,还是不够。每一个肺泡,每一个细胞,每一个因子,每一根神经,都要浸透它。浸透得彻彻底底完完全全,连所谓的三魂六魄,都要镌刻烙印上这味道分子的化学式。 姊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