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2/2页)
了。怕他生事,得知他在芙蓉城后,我便寻他而来。” 我猜测,他弟弟带走的东西里,其中一样,可能就是七花针。苍祁中针之后,他曾对鬼仙子说过几种毒花的名字,鬼仙子这才制出了对抗药,只是多花了些时间。而我入梦,只是想唤起他对生的意志,多争取些时间罢了。 这本是他的家事,我不是多管闲事之人,此刻却忍不住想与他多聊几句。 “可找到他了?” 萧圣炎摇头:“我寻遍了整个芙蓉城,都没能找到他的一丝身影。如今,只能等战城主清醒,再作打算了。” “你与城主,是何关系?” 萧圣炎摇头:“杜若是被逐出师门的师弟,曾关系不错。” 这个我知。 有些弟子自身潜力有限,修行只为强身健体,一心向道之人少之又少。但也不乏有所成的弟子产生异想,有的不愿被条框束缚,会加入魔教;有的则想入尘世,创一番作为。门派对此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入魔教的,其门派负责擒拿;入世的,则逐出师门,其法术不可对人实用,若伤人性命,除之。 我回想其那喜拿扇子的师爷,其人风度翩翩,只是太爱算计,一般人不是他的对手。战衍能坐拥芙蓉城,除了他手中的藏宝图之外,杜若此人也起了不小的作用。那日宴会之事,引子是图,设局的,却是杜若。 那藏宝图,本是沈坤他们三人从先帝遗孤手中抢得,只是三人心思不齐,其中一人欲独吞,泄露了行踪,遭到强敌伏击,身受重伤,最后被当时还在行走江湖的战衍遇到。战衍救他们的同时,也将他们身上的图带走了。看着小偷不单抢走藏宝图,还堂而皇之地显摆,在他们面前建起王城,还当上了一城之主,这叫他们如何甘心。他们便运筹帷幄,一直想着将芙蓉城瓜分。战衍不是傻,杜若更不傻,便有意设下鸿门宴,放松城中戒备,引君入瓮。他们想着,既然能轻易入敌腹中,何苦举兵,劳民伤财,偷反而一劳永逸。 然,他们都算错了。一个没算出身边出了叛徒,一个更没想到对方是有意为之。 当日宴会,沈坤·江毅,还有那从中劝说的同伴,便是想偷图之人。那位老者,则是当时负责照顾先帝遗孤的老人,还有四位坐岸观火的富商,剩下的便是苍祁·萧圣炎他们。 抓到他们,战衍并没有杀他们,只是让他们用重金来赎人,并签下不侵犯条约。自然,这个重金数,既能让他们元气打伤,但又不得不赎。沈坤就不在赎人的名单里了,不是说有新主,那就留下来做客,慢慢玩。 听到丫环说到这里,另一个丫环便发问:“为何不尽除之,永绝后患?” 我想,可能是因为树大招风的道理吧。朝廷能容他用宝藏,但绝不会容忍他一人做大。 战衍自那日后,便和苍祁一样,昏迷不醒。但有所不同的是,战衍是因头上的伤导致的。他以凡人之躯对抗百名士兵还不占下风,实属奇人能者。而我…… 本该请鬼仙子同我去清风派解救师傅,可因种种事情,拖到今日都未能成功。想起前日我同她提起之时,她还对我颇有怨愤:“我的小白明明与你一同离开,为何你如今好好的,我的小白却不知所踪,你还有脸来请我帮忙医治你师父!哼!”随后她便一把把我推开,进屋给苍祁试药。 身体的疲惫加上繁重的心事,让我不由得有些灰心起来。这时,头顶突然一沉:萧圣炎的一只手放在我头上。 “船到桥头自然直,别灰心。” 见我抬头看他,他收回手,不自在的摸摸鼻子:“看你灰心的样子,一时想起了我弟弟。” 弟弟?我不是男子,长得虽没他高但也不矮,哪儿像弟弟了?虽知道他是好意,但我还是有些不悦,看他一眼也不言语,径直回了房中。 看我关门,他也没多做停留。 我没点灯,就着月色,我能看清周围。但我靠在门上,久久未动。此刻只觉他摸过的地方有些发烫,捂住心口,连心跳都加快了。 我,这是生病了吗? ~~~……题外话……~~~ 烟玖:这是刚被男人疼爱过,随后发生的过激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