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秋千上给meimei开苞,背着老情人干她女儿 (第2/2页)
啊~求,求皇兄,疼我嗯~”手指却撤了出来,敏静面色潮红,眼睛湿润地看着身下,一根巨大的粗黑rou棒就放在她的小腹上,在阳光底下闪着晶莹的亮泽。 “这是男人的几把,刚刚你娘亲才被这根几把干的死去活来,马上就到你了。”沈君扶着rou棒下移,sao过挺起的rou粒,在xue口周围打着圈儿的磨。“meimei,马上就要进去了,会有点点痛,忍忍就快乐了。”guitou浅浅cao进xue口,蓄势待发。 “皇兄~轻,轻点儿,呃啊!!”一阵剧痛从身下传来,敏静扬起纤长的脖颈,发出惨叫,眼角有泪珠划过,不知道是不是祭奠自己刚刚失去的处子身。血丝沿着粗大的柱身从xue口滑出来,低落在那滩水上。 沈君咬住那诱人的脖颈,手指捏着粉红的奶尖,又不时揉着白皙的乳rou,试图让meimei放松一点。那xue现在极紧,他无法再往前,于是他退了一点,没等少女反应过来又捅了进去,这次能进得更深一点。如此循环往复下来,几把越捅越深。 敏静逐渐品尝到快乐,也开始放松下来。“嗯,好满啊~皇兄好大,呃啊,不要顶那里。”男人双手掐住meimei的腰,利用秋千的便利,先把人撑到自己的guitou上方,然后收起力气,秋千下落,那xue自然而然插进自己的几把上来。每一次落下,几把都能砸到紧闭的宫口,沈君能感觉到那宫口渐渐被自己撞开,guitou甚至能完全挺进胞宫里。 初经人事的少女就要承受如此猛烈的宫交,敏静觉得理智都已被撞得魂飞魄散,很快抵达了高潮,深处的热流浇在了男人guitou上。沈君享受了一会儿,又加快速度,在少女的胞宫内横冲直撞,xue道紧紧裹住几把。“好深啊,啊~”沈君解开少女双手的束缚,让她抓住自己的后背,大力在深处捣弄。“meimei,你的xue好舒服,朕,朕快了。” 一记重击之后,柱身卡在宫口,终于喷出了一股又一股浓稠的jingye,打在敏感得胞宫内壁上。少女上身弹起,发出一声长叹,然后又落在椅背上,承受着帝王的恩赐。敏静的意识逐渐模糊,她能感觉到皇兄轻轻把她的刘海拨到后面,一个又一个轻吻落在脸上,然后他轻声唤出:“婉儿。”少女的泪珠应声而下。 随着rou棒的退出,xue里的白浊滴落在地上。 那一声婉儿似乎是她的幻觉,却成为了她的梦魇。 母妃随太后出宫礼佛三月,这期间寿康殿到处都留下了她与皇兄交欢的痕迹,包括母妃的床上。正如此刻敏静正坐在皇兄胯上,承受着他的撞击。敏静抱住兄长的后背,小脸靠在他的肩膀上,沉溺在rou欲之中。她好想问,但又不敢问。 沈君注意到怀中人的异样,停了下来,举起少女的一只白皙柔软的手,放在嘴边亲吻。“怎么了?” 敏静别过脸去不作声,沈君抱着两片rou臀上下抬了抬,又哄了几句。她才闷闷地说:“婉儿。” 沈君回忆片刻,才恍然大悟,捏住敏静下巴扭回她的头,然后笑着吻了怀里这个可人儿几下:“敏静meimei,你和婉儿虽然长得相似,但是是不一样的。”敏静委屈地看着皇兄,等他解释。 “婉儿是朕的妃子之一,而你永远是朕的亲meimei。” 敏静终于满意地笑了出来。 母妃回来之后,敏静才觉得住在寿康殿各种不方便,于是央着皇兄搬到一座宫殿,那里离御书房更近一些。后宫一片哗然,感慨敏静长公主真的深得兄长厚爱。殊不知这是为了方便两人偷欢。一年后,太医诊出了敏静长公主的身孕,暗暗禀报给了皇上。沈君自是知道这是谁的种,他把赤裸的meimei抱在怀里,摸着尚未隆起的孕肚,问meimei属意哪家儿郎,自己都可以做主。敏静摇摇头,称还不想出嫁。沈君明白meimei的言外之意,便应了下来。 七个月后,敏静长公主悄悄在宫里诞下一个女婴,记在一个宫人名下,为十五公主。 五年之后,敏静长公主出嫁,嫁给勇毅侯府的嫡长子,同年诞下勇毅侯府的嫡长孙。第三年,勇毅侯嫡长子去世,敏静长公主应帝王之命,重回宫里居住,并诞下勇毅侯嫡长子的遗腹子,由宫中教养。之后,敏静长公主一直长居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