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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子因为身後走来的脚步声渐渐热了起来,冷汗直流的後背令她非常不舒服,但她不敢动也不敢跑,所以,念奴娇拥住她时进而得寸进尺的一掌握住她的左胸时,她连呻吟都不敢逸出一声,只能任由他此时非常直接的侵略,她有把握,自己一旦挣扎了,後果可不是求饶那麽容易达成的。「你的心怎麽跳那麽快?是在紧张吗?为了什麽紧张?」念奴娇的唇附在她的耳廓前轻声地像在说情话般地呢喃道:「你知道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而我不见你足足已有三天,对你的想念思之若狂,你要不要先想想怎麽安抚我的情绪?」他的声音,她以为自己早已忘了,可此时他刻意压低带点调情的意味听得她颤抖,她是真心想逃跑的,两年的时间她看不清他的个性却不难猜想他说的安抚是什麽。她喘著气任由他将自己扳过身子看向他,他面上果然完全没有任何喜悦,反倒比刚才进门的秋月还要冷冽些,眼中的寒意冻得她连呼吸都快压住,她以为自己是不在乎的,因为不在乎所以她从不知道怕,但此时的念奴娇却令她害怕。念奴娇看著花落在自己怀裹抖得如筛糠,他并没有因此心软,反而胸中的妒火更加旺盛。「你抖什麽?我看你和你的追求者说得头头是道能言擅道,怎麽,一碰到我就被猫吃了舌头不会说话了?」那天他一走,她竟连一句话都不曾给他,不曾上楼不曾想来看他,他不主动找她她就不来了吗?「你……你不是在生气吗?」糟糕,是她会错意吗?他头也不回的走人不是放弃监视她的念头了吗?「生气?」他要笑不笑的看著她无辜的表情,「原来你还知道我在生气,既知我生气,又为何不来哄我?」他说得非常理所当然,好像此时的两人性格互换了。「哄、哄你?」花落愣愣地重覆他的话。她有没有听错?他一个大男人要她去哄他?念奴娇眯起眼用著危险的语气问:「有什麽不对吗?」还有什麽不对?!花落简直要哭了!这什麽世道呀,她一个姑娘家和男人起争执还要先哄人?!深吸一口气,花落突然觉得可笑至极,心中的害怕也跟著减少了许多。「念奴娇,你可能误会了。」听她恢复平日的冷静,念奴娇的怒意已经到了极限,偏偏他隐忍在心裹不发作,淡淡地询问:「误会什麽?」她要是敢把他的心意踩在脚下他就──「底下那三个男人是因为季怜春才靠近我的。」她说著,眼裹笑著,只可惜美男还是一脸可有可无的淡然眼神丝毫没被说服。「我要是没听错,秋月那小子还请了圣旨要你明日挂上夫姓。」要不是他不愿在此时突生风波,他老早就冲下楼教训人了。花落摇头,「我不信南皇会这麽做,南皇器重秋月是因为他的姓氏以及他拥有的北冬国势力,那些势力或许此时还没显见,但我猜南皇应该是查出了什麽重要秘密才会对秋月那麽好,圣旨什麽的,不过是安抚秋月罢了。」秋月为了她会那麽做她信,因为男人对於近在眼前吃不到得不到的女人都会特别上心,那种想征服的欲望太执著就会干出秋月说的蠢事,但她却不认为南皇也会如此放纵秋月。念奴娇听了她的解析後脸色和缓了一点,但心裹一想到她对自己不闻不问三天还是很窝火,所以依然维持坏口气又问:「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