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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不拖泥带水她倒怔住了。眨眨眼,她放下双手看过去,此时哪有念奴娇的身影,她只怔怔地不知怎麽办,再看见身旁小几上的瓜果,以及那落在一旁的果皮和果核,她的确不是作梦刚刚这裹之前是真的存在念奴娇这个人,所以他连头也不回的动作是代表……呃……这叫拆夥吗?怔愣了许久,陶花落起身进屋,再出来时重新穿好她的粗布衣拢好长发出了後院。阳澄一见陶花落出来就转头看了外头一眼,「你小子,不对,你也太夸张了,都要一天过了才出来上工给谁看呀?」本来想喊原来的称呼,可今天见到她女装的装扮就知道自己再不能这麽喊了。「反正我在後头閒著也是閒著。」她懒洋洋的坐在长板椅上,单手撑著脑袋一副快睡著的模样看得阳澄忍不住往後看。奇了,念奴娇那家伙不是说了要花落今天别再上工的吗?陶花落用克制的想法把心裹那不应该的失落给压回去。念奴娇刚刚离去的态度应该代表他与她不再有任何关系了吧!没关系也好,她本来就不该随便地与他人有瓜葛,只是一时的贪恋那样相像的体温和回忆相像的动作,对念奴娇来说根本不公平──即便他说自己属於她,她也不信的,她只是个平民百姓,而他却是高高在上的人,她其实一点也不信他是男宠,他太傲太淡,好像没有任何人能入他的眼;好像没有任何事物能令他喜欢,这样的男人说自己是她的,她哪敢信?「掌柜的,我可以出去吗?」突然想到,监视的人都不管她了,那阳澄这个门房更应该不会管自己才对。阳澄转回头眼睛还没盯回帐簿上就被陶花落的问话吓到,「谁准了?」花落皱眉看过去,「掌柜的,难道你要告诉我你也是监视我的人?」有没有那麽夸张,她只是个平凡小孤女,为什麽要那麽多人看著她?阳澄露出一个「你傻啦」的表情,「这家客栈就是监视你的地方,你不会跟我讲过了两年你才知道吧?」要真这样,这丫头也真是傻得可怜了。拒绝再看阳澄一副看可怜动物的表情,陶花落重新看著外头,「我当然知道这家客栈是关我这只鸟的,我只是想知道为什麽?」「因为秋月呀!」阳澄答得很理所当然,惹得花落连翻白眼的动作都省下了。「秋月是秋月,我是我,我跟他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凭什麽因为他我就要被关在这裹?」「你今天吃炸药啦,关了两年才爆发,你的忍耐力未免太好了一点。不过就像你说的,你和秋月没关系,但你该晓得禾梅和我们是什麽关系吧!」阳澄拨了算盘算起帐来,凉凉的话飘总有一点冷意。「你的意思是,把我关在这裹的人是禾梅。」她眯起眼很不容气的喊,听得阳澄睇来的眼神像刀。「丫头,说话客气一点,我记得禾梅在当细作时都说你有多可爱,总是喊她一声禾梅姊。」瞥见阳澄回忆时露出的笑容,陶花落冷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那时候只有禾梅是季怜春身边说话最有份量的,我不向她低头伏软她会照顾我?」带刺的意有所指听得很不舒服,不过转念一想就猜到花落如此反常的态度为何,知道原因後,阳澄便没再生气反而劝她,「用不著用激将法,囚你在这儿是皇帝的意思,皇帝一天不发话你一天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