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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根本是不可能的,为了皇位,皇上不可能作势不管。」「皇上管不管不关我的事,只要那个秃子敢对花落下手,不管在哪裹我都会动手,哪怕是在龙椅前面也一样。」季怜春垂著眼半眯回答。秋月看季怜春老神在在的模样就忍不住生气,口气有些不信地说:「你就对自己的身手那麽有信心?」难得秋月会挑衅,季怜春很好心的睁开眼对上他,「我沾血的时候你都不知出生了没。」秋月冷笑,「那又如何,你身边的刘九很能干,你又懒散的不动手,你确定自己还有自以为的厉害?」季怜春露出笑,眼裹却完全没半分的笑意,「很好,趐膀硬了是吧!」陶花落在心裹叹气:季怜春,你是小孩子吗?犯得著跟一个少年计较这个?据说「想当年」这三个字是老男人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最恨年轻小伙子来拆台,她实在没想过自己也有亲眼所见的一天。伸手拉拉季怜春,惹得上头飘来很冲的话:「做什麽,想替他求情?」「求什麽情呀,秋月说的没错呀!」「嗯?你再说一次?」敢情这丫头胳膊往外弯的!都不怕扭到吗?一听他那口气就知道他误会,陶花落觉得躺著抬头有点脑充血,所以她推了他迳自坐起来,他虽不情愿,一只手臂还是占有性的横在她身前她也随便他了。「我的意思是,你总不可能当著皇上的面杀人吧!」北皇有那麽「通情达理」吗?「那我不管,以前的季怜春或许见到皇亲国戚要低一截,但现在的季怜春是可以横著走的,就算在皇宫裹也没有多少人敢拦我。」季怜春突地发了小孩脾气,竟是说了这麽「少年」的话,听得陶花落真觉得他孩子脾气发作的原因只是想和秋月比年轻。「我的意思是,太上皇不是人人都可以杀吧!」那谁还要禅位呀?陶花落的话一下点到重点,秋月点头启口,「譬如季怜春或是我都不行。」「也就是说,万一太上皇将我挟持了,季怜春和你都不能对太上皇下手,那我可以吗?」原本前面听著两个雄性都有志一同的皱眉,等听完後又有志一同的瞪大眼。「你?!」喂喂喂,有没有那麽看不起人呀!陶花落心裹腹诽但还是点点头。「我既然用来要胁季怜春,太上皇本身就不会对我有任何防备,那我动手的话应该可以成功吧!」眼见陶花落说得好像真有可行的样子,季怜春忍不住抬起她的手臂东捏西捏的,直捏得她想骂人时才停下,思忖的表情令其馀两人面面相覻。「花落倒是可以练武,但很容易被察觉,如果真要由你来动手,就要学会一击必中的招式……」季怜春的话令秋月的表情复杂起来。他从来都没想过找别人帮忙是因为这个仇是他的,但现在季怜春的话却令他有一点期望得手的可能,可……花落……秋月的视线看向陶花落有些不知该怎麽办,他不愿她涉险,可私心又──「秋月,你倒也不用那麽纠结,我帮你也算帮我自己,你想想喔,一旦太上皇知晓季怜春身边有个不是歌姬的女人,换作你是太上皇,你会怎麽做?」「想办法抓过来要胁季怜春,最好能再把当年的落网之鱼给讨回去。」秋月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