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我就不行。|车内半强迫的指jianian (第2/2页)
在这样的情绪里,盈着泪,充满极浓极浓的忧伤。 阮筝突然用力,将明知拉得离自己很近,按住她的头吻过来,顺滑的舌头很快入侵明知的口腔。 明知发现自己的舌尖被他点着,仿佛被火星子点燃,一股难言的舒服蔓延过自己,在脑后炸开。 二人的唇齿碰撞着,偶尔会蹭到脸颊。明知因为张着嘴而感受到一丝空气的冷感,同时脸上却开始发烫,身体不手控制地朝前贴近,眼泪急得落了下来。 情急之下,她用力咬了一口阮筝的嘴唇。 伴着啧啧水声的攻势立刻停止,阮筝显然吃了一惊,但却还是抿着唇,用温暖的手指抹掉她的泪,放开了明知。 即便如此,他还是看起来比明知从容很多,身上的白色衬衫还算整齐,微长的发型也没被揉乱。他静下来,就像乖顺的木本植物。 明知突然明白,为什么小时候他们一起闯祸后,挨更多罚的总归是她。他就是一个很能骗住别人的家伙,但心思比谁都坏。 可是她不觉得阮筝骗过她什么。他们是那么好的朋友,他们有一起找寻快乐和远离爱情的默契。 良久,阮筝说:“他可以,我就不行。” 完全陈述的语气,声音很低,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但却不意外地被明知捕获。 明知将身体进一步与他拉远,背靠车门,警觉地说:“你不要多想……” 但她还没有说完,就不得不发出一声嘤咛。阮筝的手指猝不及防地探寻到她两腿之间。 她并紧腿,却没法造成任何阻力。修长的手指很快挤进软rou,沿着中心的缝隙反复轻磨。 虽然被蹂躏的只有明知,但阮筝的脸却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他看见明知在自己的手中被迫受到快感的冲击,在一声声娇喘中逐渐丧失理智,居然就硬得不行。 阮筝的动作越来越重,明知颤得有些飘然。这样直接的刺激她完全不想要,却又完全无法拒绝,她在激素控制下的爽感和理智带来的羞愤中,怨毒地看向阮筝。 阮筝被这样的眼神盯着,心尖居然产生一股酥麻感,很快,他裸露在外的皮肤,全都染上了色情的薄红。 他半脱下明知的裤子,两指插进明知潮湿的xue,两节指节进入后,却不再动。 他让手指轻微扣弄,却不肯再更进一步地动作,只是突然认真地看着她说:“明知,你要说爱我。” 明知气得揪住阮筝的头发,用力砸他的头,指甲刮到了他的脸,划出一道血痕。但被打得仪态尽失的阮筝执拗地扭回脸,直视她的眼睛,似乎完全不感到痛,只是眼中溢出多的兴奋。 “爱和性是绑定的,明知。”他扬起嘴角,似乎突然有了耐心,露出一种类似捕食者的微笑,“你如果想退出的话就自己拔出来,我不会拦你。” 明知面无表情地沉默片刻,喃喃道:“我不想……” 她抬起屁股,将手指吃进去更深,默默绞紧了xue,自己摇动腰部上下进出。泥泞的xue口上,红色的潮湿的软rou不断吞吐,像一张永远贪得无厌的嘴。 “这就对了,知知,你爱我。”阮筝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眼中是自己未意识到的痴迷。 他很遗憾,明知没有获得那份快乐。知道自己爱的人,居然是失散多年的儿时挚友,这才应该是上天可以送给一个人的最好惊喜。 他们在人生中重要的一程里,曾经那么亲密。害怕的东西喜欢的东西,无数个对世界还抱着纯粹期待时的第一次,明明都是两个人一起探索的。这么多年了,他们连饮食口味都还是一模一样。她在还根本不明白爱是什么时,“爱”的第一个人明明也是他。 他想如果没有中间那些间隔呢,那样的话他怎么可能不是永远站在明知身边的人。 所以温云意才是那个小偷。 明知在呻吟中xiele出来,xue口在吐出白液时发出啧啧水声。她身上的肌rou绷得很紧,像一把弓。 阮筝将手指抽出来后,她的体内依然在颤动。在那阵持续的震颤中,她抱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