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里被哄着替男人口(微h) (第1/2页)
昏睡里被哄着替男人口(微h)
“将军,您要取剑?”久违回到了几百年前自己的埋骨地,洛珩玠的气息方才出现,便立马从旁边的土堆子里钻出几道残影来。 几个身体残破不堪的鬼物兴奋地凑上前,空洞的眼眶虔诚敬仰地凝视着身前冷峻的男子。 “可是要继续征战?” “那个姓齐的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前阵子掘了他老子的坟,现在干脆把他全家灭了算了。” 跃跃欲试的是个脑袋上破了个碗大口子的男鬼,隐约还能见到脑壳里面粉白的脑髓。 许是死前伤了头,眼下瞧着倒是脑子不太好的模样。 洛珩玠抬起手,身边鬼物俱是听话地安静下来,默默男子身侧,如同最训练有素的兵卒。 “齐氏一族,只不过是被人当作了手中刀刃。” 想起岑修那张与前人颇有几分相似的面庞,过去尚未想明白的东西在一瞬间茅塞顿开。 伸手随意搭上旁边的一块墓碑,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石碑上点了点。 “眼下,真凶自己送上门来,我们没有无故放他们继续活着的道理。” 秋意已深,林子中的树叶早已掉光了大半,残枝枯叶被踩得咯吱作响,待到男子停下脚步,面前却是一片颜色暗红的诡异土地。 与周遭长满了不知名植物的土地不同,此处的泥土,简直就像被血液浸泡过一般,上面寸草不生,就连生命力最为顽强的野草都不见半根。 察觉到洛珩玠的意图,身后的几个冤魂俱是单膝跪下,右手攥成拳牢牢按在胸口。 男人心念一动,面前的土地就犹如塌陷一般不断内陷,直到塌成个望不到底部的巨大空洞方才停下。 百年后再度接触到空气,坑中不禁传出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铁器嗡鸣。 身死之前,他被那帮人设下无数禁制,就连那个多少代之后的岑修,身上的稀薄血脉都令洛珩玠无法真正取他性命。 若想屠了他们岑氏一族,现在唯一的方法,便是掏出这把陪他征战多年的嗜血利刃。 鬼气与真元相合,方可破其禁制。 …… 叶城。 子时已过,刚下榻时还心中信誓旦旦只是小睡片刻的南簪早已沉沉睡去。 岑修瞧着倒是同平时无二,将手中茶杯放回桌上,掸了掸袍角,起身绕过那扇为了拦他而搬出来的屏风,直接走近了内室。 小姑娘睡意正浓,侧身蜷缩在被褥里,暖意熏得小脸泛红,时不时嘤咛两声,往被子中蹭蹭。 胸前的寝衣随着睡梦中无意识的动作襟口微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你倒是睡得熟。” 岑修侧身坐在床沿,目光毫不避讳地望向小姑娘胸前的大片春光。 这几日那张不老实的小嘴他倒是没少尝过,但是更隐秘的皮肤,他倒是还未有机会触碰。 当真是,好奇极了手感。 岑修的眸子较之旁人颜色稍浅,眸色却是越来越沉,半晌,手指点在南簪锁骨处,顺着凸起的弧度缓慢滑动。 男人的体温较之女子更热几分,骤然的触碰,不禁让小姑娘微微蹙眉,但也只是翻了半个身,便再也没有多余的反应。 手下的触感滑腻柔软,比岑修想象之中更要好上几分。 渐渐不满足于停留在锁骨上的触摸,灵巧的指节向下,直接探入了被寝衣裹住的更加隐私的部位。 岑修如同个好学的学生,对准了乳rou左戳一戳右捏一捏,最后指腹停在凸起的小红粒上,微微用力,便将乳尖按的陷入奶rou之中。 “别看南小姐嘴硬,身上倒是哪哪都柔软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