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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出去了。卫正义端了一盆水进来锁了门。 “我帮你擦洗一下吧。” 白尘没说话,红了脸。卫正义拉开被子。 “天啊,那两个小子怎么弄的,全身都是。” 白尘全身吻痕,和说不清是谁的体液粘在身上。 卫正义帮他擦了身体。 “你后面的东西最好弄出来,不然会拉肚子的。” 白尘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自己来。” “你成吗?” 卫正义帮他把身体稍稍垫高一些,白尘费力弄出了身体里的东西。 “男人和女人必定不同,那里留不得东西的,因该让他们帮你弄的,可是我怕你会尴尬,每次我也很少让你师傅帮忙弄的……我和你说这个做什么?” 卫正义说这把自己都绕进去了。白尘闷笑。 “笑什么笑?这种事情你早晚要习惯的。” “叔叔谢谢你。” “同病相怜,好好补个眠吃饭的时候我来叫你,那时候说不定你的礼物也做好了。” 卫正义说的礼物就是那把轮椅,郎忍砍了木头做的椅子,轱辘则是拆了两辆独轮车,卫动、郎静还动手在上面刻了花纹进行了打磨。 这辆车子伴随了白尘很多年。 有一天卫正义带着卫动、郎静去林子里摘蘑菇,由郎忍照顾白尘。 郎忍把白尘带到了一个不会轻易被人找到的地方。 “你还要瞒多久?” “师傅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你的腿已经好了!” 郎忍用的肯定句。只有他们的武功一脉相承,这些年白尘内功练习一直没耽误,按时间推算,他腿上的筋脉早因该打通了,虽然这些年白夫人上山来也给他看过,说还是原来那样,只有郎忍明白,他们武功另成一派,脉象也和常人不同,白尘是故意不让人看出他已经好了的。 “师傅可以帮我保密吗?” “为什么?” “我们这几年不是过得很好吗?” “你好了会更好。” “师傅你错了,在我还是没瘫痪在床的时候,爹娘总想给我物色媳妇,我瘫了,他们是正派人不想害了别人的女儿,这件事才没再提起。爹娘每每上山来看我,我可以看得出来,他们还抱着一线希望,希望我好了,可以回去给白家传宗接代。可是我只能对不起他们了。” “人之常情!” 白家就这么一个独苗,自然寄托着大人的期望。 “可是他们就没想过,那样对得起卫动和郎静吗?有时候我觉得他们也好自私,我好的时候不让我跟着卫动、郎静,说是背德,我的腿废了,脸也毁了,他们就放人了,把那一辈子的责任推给了他们。” “他们为你好。” “他们为我好。我是知道的,可是让我在家族责任和卫动、郎静之间选择,我选择那两个傻瓜,可以跟他们一起这样平平淡淡地过日子,是我自懂了情之后一直梦想的。那两年我已经为父母活过了,我也没让他们失望,可以后的日子我想为自己活,不为责任,只为了情。” “要瞒多久?” “十年二十年,直到我们都老了,您看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