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月皎皎氲华光,万家灯火团圆忙 (第2/3页)
半身,他只能颤抖着劲瘦的腰肢和几乎跪不住的双腿,带着因快感而扭曲的面容和泛红的眼角再次淹死在欲望的水液中。 “唔嗯……不……” 眼泪还未落下,变调的泣吟已从唇缝钻出,玉珠牵着银丝染湿外袍的一瞬间,他蠕动着妄图逃离腥潮的气息,让这恶心的衣衫与下贱的欲望一同被销毁,却绝望的发现,硬挺的孽根不得释放,胀痛的同时正不断渗出腥臊的清液。 他自己才是下贱的源头。 “射……唔啊……出来……” 一只手臂仍咬在嘴里,另一只手则毫不怜惜的taonong着红肿的孽根,可怜的东西几乎要因粗暴的摆弄而破皮,却还是半点不得释放,清液倒是越淌越多。 他早已跪不住了,整个人在凌乱的衣衫上扭动着,失神的双眼下面颊绯红,墨发散乱。 xue中残余酒液带来的灼热和不得释放的痛苦令他像牲畜一样挺动着腰,绷紧了双腿,抻直了修长白净的脖颈,显出一副任何人看到都会鄙夷的yin态。 恍惚间他却看见了莫容的脸。 第一反应是蜷起身子,慌乱的用脏污的衣服掩住污糟的下体,却根本就是徒劳。 脸上的红润因着酒意褪不下去,惊恐却从湿润的双眼中流出,被酒精充塞的大脑来不及去想她为何出现在此处,只知道一件事——他完了。 这样一个下贱的、yin荡的、哪里都淌着水的母畜,以这样狼狈的形态暴露在她面前,他甚至不敢想她的反应,如果那种嫌恶的眼神出现在她的眸子里,简直胜似千根针扎进他的胸膛。 可小腹却不断痉挛着,马眼一张一合却无法发泄,意识在痛苦中沉浮,带着恐慌和渴望,他卑劣的向着那道黑影索求着救赎。 行津从后窗翻进室内,掩上了门。期间,她故作冷静,却是一眼都不敢往赵瑾叶那处看,直到关上了门,她才带着灼热的双耳走到赵瑾叶面前。 面前的人扭动着身躯,额角渗出的汗将乌发变作蜿蜒的蛇,而赵瑾叶仿佛也变成了魅人勾魂的妖精,勾得莫容里衣微微濡湿。 莫容盘腿坐下,刚巧二人四目相对,她眼见着赵瑾叶撒开口中的手臂,将手小心翼翼的朝她伸来。 那只纤细的手其实根本不敢碰她,只虚虚的拢上她垂下的衣摆,仿佛隔着一层屏障描摹她的模样。 莫容看着那双眼,那双泛红的眼中盛满了湿润的、碎裂的光,哀求着莫容给予他一些微小却意义重大的安抚。 鬼使神差之间,莫容握住了那只手。 “呃嗯……阿容……胀……唔……” 不是印象中清若山泉泠泠的声音,是有些沙哑沉郁的低吟,摩挲着莫容心底的软rou,令她觉得泛酸。 这家伙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其实赵瑾叶从未唤过她阿容,她却莫名知道就是在叫她。就像她忽然福至心灵,知道怎么让眼前的人好受些。 “射吧。” “呃啊啊啊!!不……唔啊……” 仿佛是什么咒语,赵瑾叶一瞬间绷紧了浑身的皮rou,向后反弓,挺起的腰身细密的颤动着,双眼上翻到几乎不见瞳仁,顺着艳红的舌头淌下的除了涎水还有破碎的哭叫,脸上溢满了yin荡痴态。 孽根一股一股吐着黄白交杂的液体,尽数射在了凌乱的外袍上。快感被无限拉长,赵瑾叶的脑中仅余空白一片,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佝偻起身子,又是如何将脸埋在莫容肩上的。 行津揽着赵瑾叶嶙峋的脊背,任由泪水和口水沾湿了一身夜行衣,耳畔是沙哑的呜咽,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 怀中人的抖逐渐从痉挛抽搐变为了带着五脏六腑的颤动,莫容才惊觉不对,这人冷得发抖了。 “喂!快去擦洗一下躺进被子里,别冻死在我怀里啊。” 赵瑾叶撑起身子,迷蒙的眼里带着莫容看不懂的情绪,似留恋又似厌恶、似不舍又似痛苦。 “……嗯,知道了。” 他欲站起身去擦洗,却腿软得一站便摔,莫容还未起身来不及扶他,看着他摔倒在地,柔软湿润的女花被冷硬的地板压扁,他浑身一颤,下身又吐出一股水液。 “哈啊!唔……抱歉……” 赵瑾叶迅速抬眼观察莫容的反应,见莫容只是沉默的想来扶他,更确定了心中所想。 又是一个幻象。 好声好气将赵瑾叶扶去擦洗后,莫容开始小心翼翼的在房中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