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风中的绳索之上 (第2/2页)
r> “我不知道。” ...梁永心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蹲下来轮番亲吻梁永嘉的两只手背。 可能是不想被她用那种眼神看着。 可能是搞不懂她到底要做什么?做这些危险又无聊的事到底是为什么呢? 难道是把自己当猴子一样戏弄吗?你能从中获得乐趣吗? “我得走了。” 梁永嘉再不舍也只能放手,得到了头顶上的轻吻和“乖”的夸赞。 他离开之后,好像有什么在靠近自己,疯狂生长的藤蔓缠上了她的身体,失去养分的她迅速枯萎、凋零。 -- 过去梁永心常说,就算结了婚她们也不会变,还会像以前一样。 这当然是骗人的,但是好像有人太当真了。 将手机设置成免打扰,梁永心专心陪着妻子购物。 -- 早前那样信誓旦旦地说着,可现在又是另一套说法,“还是要装装样子的”。 听见门外的动静,梁永嘉警觉地竖起耳朵,是她来了吗? “滴”,清脆的电子提示音,梁永嘉蠕动着到床尾伸长脖子看着门的方向。 是一个陌生人,而且是个Omega,梁永嘉拉了拉被子裹住自己,尤其是鼻子:“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是你jiejie叫我来的。”那人说着脱下长风衣,梁永嘉立马闭上眼睛缩到被窝里。 “出去!我不需要!” 今天梁永嘉易感期,没吃药,而是发信息给梁永心她能来陪自己。 不来也就算了,让别人来算什么意思。 “是太害羞了吗?”被子被掀开,为了等纱夏梁永嘉没有绑好身上的浴袍,暴露的隐私地带就这样被人触碰。 梁永嘉愤怒地甩开碰上来的手,好好说不听的人,那就别怪她太狠心了,抓起身边最近的手机就砸了过去。 那人吃痛地惊呼一声,停顿几秒竟然又贴上来,梁永嘉逃到床头,举起看起来杀伤力最大的花瓶用力一扔,终于赶走了不速之客。那人慌里慌张捡起自己衣服逃命,关门前不忘骂一句有病。 梁永嘉找到手机——屏幕、外壳都没事,不断打给梁永心,不接就打到接为止。 前两个还是无应答,第三个直接被挂断了。 几乎疯魔的梁永嘉找到了乐思蓓的名字,按下了拨打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