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 (第2/2页)
是要为自己把尿么?她疑惑不解,可是她已经会自己去了……那里变得好酸好麻呀…… 她忍不住哼唧起来:“好难受,主人……” 燮信不语,一面轻轻揉着,一面留神细看她的脸。 她刚到他身边时,就在他靴子上蹭磨过xiaoxue。虽然天生心智不足,她却在无知无觉间有了情欲。此时,那小脸上也现出不堪承欢的欲色来,粉白的面颊染上了潮红,唇瓣也不自觉地张开了,眼眸更是濡湿成两汪春水。 他指间的力道渐渐加重。玉儿呜咽起来,双腿一下子蹬得笔直,圆润的脚趾也绷紧了。 “嗯呀……”随着一声绵长的娇吟,一股水液自她秘处喷涌而出,花xue大开,xuerou翕合不止,那原本羞涩藏匿着的花蒂更是胀大如红豆粒。 他垂眸端详片刻,心中并无欲念。 高潮过后的玉儿身子一团绵软,股间不时轻颤着吐出未尽的yin液,她不知所措地靠在主人身前,心神一片混沌,主人方才对她做了什么,她全然不知,可身子确是快活得很。 侍立在门外的妇人听得里头没声音了,轻声道:“给主子斟了茶。” 得了应允,她端茶进来,摆放在矮几上。 “今日可有给她净身子?”燮信拿帕子拭净手指,问。 妇人答道:“回主子的话,一个时辰前洗了一回,小姐饭食用的少,里外都干净着呢。” 燮信示意她出去,又将迷糊中的玉儿翻了个身,教她趴在自己腿上。 她的臀rou小巧挺翘,臀瓣雪白,一直到臀缝处才现出rou粉色,褶皱之下的rou孔含羞带怯。他掰开看了一会儿,心中倒没什么yin邪念头,身下却兀自对这处有了欲望。 这样的欲望,于他并不陌生。 他起身将玉儿抱到床榻上,为她盖上锦被。微喘了口气,稳住心神,便离开了这处宅院。 玉儿所居住的宅院原先是一座荒宅,地处偏僻,行人难至。 前年燮王亲自出征,深陷在囹圄中的燮信看准时机,欲行一步险棋,或可开始复仇大业,但稍有不慎便会暴露形迹,性命难保。 那时玉儿已在他府中养了近一年。 从十岁起便被叔父圈禁的他,在外人眼中是个心智失常、时疯时傻的痴呆皇子,私下里他机心深重,多疑善变,绝非圣人君子。 只是身受过叔父残暴阴邪的手段折磨,他不愿让这个陪伴过自己的少女落入叔父手中,因此费了一番周折,将她从府中花园密道送了出去,交由妇人抚养。 那妇人姓张,年近四十,原先是个家奴,后来主家败了,又没了丈夫,和儿子也失散了。偶然遇到燮信,给了她一处安身立命的宅院,又答允为她找回儿子。她自是感激,对他忠心耿耿,每日自把少女照料得妥妥当当。近来又按着他的吩咐,一日两次的给玉儿洗身子,预备着他的偶然来访。 玉儿刚被送出来时,身子受了寒,生了场大病,醒来对于幼时往事大半都忘却了,一颗幼小的心里只剩下主人。 在她看来,主人待她极好。哄她睡觉,带她玩耍,夜里起来抱她尿尿,给她吃手指,偶尔还摸一摸她的背,教她浑身舒服。 她天天盼着主人来,可主人总也不来。 “主人……抱……”她在睡梦里喃喃细语。 睡在她床榻下的张氏听到了,明白小姐又想主子了。可是…… 主子今日对小姐做的那件事很是不同。 她原先以为小姐是主子养在外宅的玩物,因着主子不教小姐穿戴,周身只有一件肚兜和亵衣,还让自己每日灌洗她的后xue眼儿。可是她从没在小姐身上看到过欢好留下的痕迹。 有一日,张氏听主子的召唤进去侍茶,无意间瞥见主人手拿了一只布老虎,正抱着小姐教她弄玩偶。 这莫不是他的meimei?因着心智不足,才放在外面私下喂养。她当时如此猜测,旋即又摇头否认,哪有不给meimei穿衣裳的? 这一日,在为小姐清洗时,她却分明看到小姐身下那处胀大着,已然是被弄过了。 她大喜过望,想到主子日后必定会常来看小姐,小姐也不至总想着要往外跑去寻主子,教她整日提心吊胆,生怕小姐磕碰坏了。 她把这心思说了两句出来,玉儿倒答不出什么来,也不大懂她的意思,只是低头闷闷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