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h) (第2/2页)
的墙面,缓缓把她的双腿弯折,竟然掰开到最大程度。 孟宁试图扑棱了一下,发现自己像被洛雪真钉住了,后背隔着单薄的衣料抵在粗糙的墙壁上,脚下空空荡荡,踩不到任何支撑点。 “洛雪真?!” 她真的有点慌了。 他、他是这半个月饿疯了吗?突然从小奶狗变成扑人的狼崽了? “宁宁……我们,再来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 他仰头望着她,低哑开口,声音里透出柔软无助的祈求之意。 其实,心口的剑伤在方才激烈迅猛的起伏律动中,已然有点儿刺痛的感觉传来,未愈合的结痂也许很快就会脱落了。 但是,绝对不能让孟宁知道,至少现在不能,否则她不会让他再继续。 “孟宁姑娘,可以吗?” 少年低覆着长长的鸦睫,另一只手扶着重整旗鼓的、变得鼓鼓胀胀的阳具,故意难耐地往她大张的腿心与花唇戳弄。 “嗯呀!你……啊!” 她一不留神,就被他稍稍顶入了洞口,里头的rou褶居然自发地吸附迎合起硬烫的阳具,仿佛不肯让他拔出去似的。 小仙君微讶抬眼,被她绞得脸热,下腹更烫了,一双漆黑澄澈的眼眸笑得愈发像魅妖:“原来,宁宁,你也还想。” 孟宁轻喘着反驳:“你坏蛋!我才不想……” “嗯嗯啊~嗯……” 未尽的话语在他一次次大开大合的顶弄碰撞中,变作破碎绵长的呻吟娇喘。 不明白怎么就做了这么久,羞耻的rou体撞击声刺激着她的耳膜,却让身体分泌出更多黏腻的水液。湿泞的花xue像一张永远喂不饱的小口,反复吞吐容纳硬胀硕大的yinjing,将其润得水光淋漓。 少年一面低低说对不起,一面忘情地缠吻她,充沛润泽的rou棒直直顶弄内壁的rou褶,她哪里的反应最大他就往哪里撞。 小小的客房内,空气一时闷热得像是要将躯体给融化。 心脏噗噗跳得厉害,孟宁渐渐觉得呼吸不痛畅,全身都要被cao得痉挛战栗了,光裸的脚尖只能在虚空中划动挣扎,最后无力踢蹬在少年的后腰上。 “不行了……慢点……呀啊……” 身下的木床更是在激烈的动作中“吱吱呀呀”响个不停。 …… 直到临近四更之时,房内的种种动静才稍微停歇。 孟宁累死了。 分明不是她在动,但她却累得像条狗一样,趴在痕迹斑驳的凌乱床榻上,也不嫌弃什么了,她一点儿也不想动。 少年神情餍足地躺在旁边,他好像一点儿也不困,甚至非常有精力地用手指帮她梳理乱掉的头发。 梳着梳着,洛雪真又开始亲蹭她的后脖子,吐息变重,小臂悄悄抬起她的一侧大腿,热烘烘的下体靠得越来越近—— 想起先前的最后一次,又最后一次,真的最后一次…… 孟宁忍住磨刀霍霍的冲动,嗔怒地把他的手掌拍开,抄起被子一把掩住私处:“不可以!不来了!明天也不来了!” 她恼怒地侧目瞪视过去。 忽然,瞳孔微缩。 洛雪真的胸前,好像渗出了一点点,格外刺眼的淡红色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