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野洞解毒 任小云流落街头 (第2/2页)
br> 但那小花口紧紧收缩绞着他手指,阴水一流再流,他只得抽出手指,拿guitou蹭着流水潺潺花口解痒。 不过多时,任小云却见身下的女人淌了鼻血,心下一惊,突然晃了神。 他也不过只经历过一次,却是在夜深人静时梦遗了很多次。任小云纵然不承认,但每每梦里浮现的人影都是身下的女人。 任小云觉得自己也中了毒,翻云覆雨时清醒又梦魇。 苏文儿只觉rutou痛得很,身上男人吃奶的功夫和他那个爹一般,不知轻重。 这已是第二次了,苏文儿身上的毒早已经解了。 若说第一次是为救人,那么这一次呢,又算什么?任小云无从解释,只将身下的人抱得更紧,硬根顶着已是柔软的宫底抽送厮磨。 这也是他第一次吻她,双唇轻轻碰着她唇角,试探一般伸出了舌尖,但她反应很快,回应着伸出了软舌。 任小云将春景图里的姿势全用了一遍,从天亮至夜里,又至天亮,直到石壁上摇曳的火苗熄灭。 天一亮,两人匆忙穿上衣衫,谁都没再提昨夜之事,只风雪兼程寻找出路。 这一路离燕云山庄数百里的路程,任小云拖着身边半死不活的女人,刚出了林子,又来到镇上。 苏文儿塌着身子,像个半吊子,能让他背着,就不下地,能让他掺着,就不直挺挺的走路。 任小云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半路上还得了痢疾,看他着急忙慌得找茅坑,苏文儿嫌弃撇了撇嘴,娇生惯养的孩子,吃不得一点雨水。 这是个很小的镇子,方圆不过几十里,却很是热闹。 苏文儿前去打听燕云山的方向,因着雾霾,两人一路上不好辨别方向,而任小云瞧着小店里的烧羊腿馋的迈不动腿。 “蛤蟆腿吃够了,想吃羊腿?”苏文儿上前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任小云皱了皱眉,问她:“你想吃吗?” 她想吃,他就买,倾家荡产都行,总之那癞蛤蟆rou他是不想再看她吃了。 “走吧!少庄主!”苏文儿拍了拍他胸脯,打算继续打听燕云山的方向,这村子来里的人连皇帝是谁都分不清,更别提燕云山了。 任小云将手中的短剑“啪”地一声,响亮亮拍在掌柜的桌上:“两只烤羊腿,一间上等客房,再拿一壶好酒,用我这把剑换,不用找钱了。” 掌柜的看了一眼,问他:“哪里的兵器?” 听罢,任小云不屑仰头道:“这是羊肠剑!” “羊肠剑啊?”掌柜很是惊讶,而后又摇了摇头,“不认识,你要是想用饭,可以给我打一天的杂,不过羊腿没有,黑面窝窝倒是管饱。” “狗眼不识货!” 任小云抄过剑扭头就走,刚出门就被苏叶叫住。 “少庄主,来吃碗清汤面吧!” 苏文儿笑话他,任小云是知道的,但他还是忍不住问她:“你哪来的银子?” 苏文儿撇了他一眼:“拿簪子当的,怎么?怕我拿rou换的?” “胡说,没有就好。”任小云低头喝了口汤。 他这前后矛盾的话,苏文儿不想深究,只朝他道:“你我可能一时半会上不了路,看到那荒无人烟地方没,我们要是没干粮,准死在半路。” 任小云头也没抬,也并不怎么上心回燕云山的事,只道了句都听她的,便没再说什么。 夜里,两人拿身上的锦缎换了间草屋住下。 只有一张小床,苏文儿收拾得很快,完了就招呼任小云赶紧上床休息。 两人跋山涉水奔波了数日,今夜总算有个避风的地方,任小云挨着床边,褪了衣衫躺下。 被子很暖和,苏文儿嘴巧,能说会道,三言两语便哄的东家又施舍了崭新的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