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你说谁是小个子？

    这首歌虽然不够喜庆，可半路出现的中年男人却是让江晚意的心情好了许多。

    她还在看直播间，方觉下场了，但之前余留的热闹气氛却没散尽。

    这时手机响起，寂静的夜晚吓了江晚意一跳，仔细看去，正是下播了的方觉。

    “稀客啊，大哥。”方觉笑意盈盈的说道。

    “有屁快放，没屁挂了。”江晚意不耐烦的回他。

    “啧，急什么，有屁，先别挂。”

    方觉这幅嘴贫的欠样，让江晚意多少有点不敢相信，刚才能把《悬溺》翻唱的那么好听的人，居然是他。

    “你能有什么屁，都大半夜1点了。刚刚那个大哥点歌，你干嘛不唱？再唱一首，估计都够你半年生活费了。”江晚意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欲擒故纵懂吗？不懂别瞎问。”方觉说的一本正经，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喝水的声音。

    “知道了，不问了，挂了。”江晚意懒得回他，刚举起手机，电话那头方觉急了。

    “别挂啊，亲爱的老板，你刚刚给我刷嘉年华了，按照酒吧规定，我得陪你喝两杯。所以我准备出卖一下色相，带你体验凌晨两点的红灯区。”

    江晚意被他说的又好气又好笑:“那个中年男人刷了十几个，你连歌都不给人唱一首，现在跟我说回礼？”

    “女士优先。”方觉理直气壮说道。

    “不去。”说完，江晚意便挂了电话，息屏放到一旁。

    周围的环境忽然安静下来，秒针滴答滴答的响着。

    她思索片刻，再次拿起手机，拨通方觉的电话。

    “我想去你工作的酒吧逛逛。”

    江晚意怕去了他工作的地方，会给他的工作带去不好的影响，可又按捺不住内心对夜生活的好奇心。以前白泽把她护的像温室里的花儿一样，从不让她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

    “遵命长官，记得我之前给你指的那个狗洞吗？”

    方觉说完，江晚意沉默了许久，缓缓问道:

    “必须钻狗洞吗？”

    “不然呢？门卫大爷可是兢兢业业，一点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