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落地就白给的落单逃亡者自述与yin乐岛小报的一段摘录 (第1/2页)
“野畜们全都到了吗?” “内应还没消息,再等等。” “兄弟我有点担心这群小母猪谈都不谈根本不给时间停止的机会、直接拿大炮轰我们啊,那咱不就歇逼了么。” “别吵,她们马上就全落地了……好,就是现在!” 滋滋滋滋滋……滋滋。 这里是温蒂·弗林德尔,z4437编号队员,作战计划完全失败了,在我们刚踏上敌人据点的下一个瞬间,发生了无法解释的令所有人始料未及的事情。我现在尽可能完整地口述记录发生了什么,希望至少能够把这份信息送出去。 我可以确信,刚一落地的那几秒里我看到的还是白天,但就在短短一瞬之后天色已经暗淡了,队员们由全副武装一下子变成了不着寸缕,多数队员身上都明显出现了殴打和性侵的痕迹,我也不例外。 那一瞬间所有队员都倒在地上挣扎抽搐,许多人身体已经被侵犯到失禁了,四处都是惨叫声,此等人间地狱我实在是不愿意再回想。万幸的是我稍微缓了一小会之后还有余力站起,趁无人注意时逃了出去。 我有担心过我会不会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事实上我立刻“融入”了当地受害者女性,我看到的多数女性都和此刻的我一样:衣不蔽体、浑身伤痕、闭口不言。有的下体被插入嗡嗡振动的棒状物在爬行,有的穿着紧身乳胶衣,四肢都折叠捆绑着一眼看上去好像肘部膝部被切断了一样,肢体残缺的也是有很多……为了防止显眼被认出来我没敢太明显地东张西望,学着她们一样手肘和膝盖触地爬行,被地面摩擦得疼痛难忍,好在柔软草坪上也有很多女性,在那上面爬行不会显得很奇怪。 有男人路经时会随便抓起一名女性命令给他koujiao,那女人可能已经被完全洗脑控制了,用嘴去吸吮男人的脏东西还一脸陶醉,我不敢伸长脖子张望,只能佯装不在意地偷眼去看,然后为了避免被男人注意到我缓慢逃走。 天黑下来之后,路边冒出了一排一排奇怪的东西,透明长方体,目测两米多高,有点像古地球时代的电话亭,打开盖子里面有人形凹槽,很多女性躺了进去然后“盒子”开始扭曲,把包裹在里面的女人摆成十分难受的样子。 我很担心其他女性都进入“盒子”后唯一留在外面的我会被立刻抓捕,万幸的是并非所有女人都进了“盒子”,还有很多人留在外面,我问一个路过的女人她们为什么要进盒子里摆成这样,她十分震惊地看向我,好像在疑惑我怎么能说话(这一路上除了被男人谈话以外我没有听到任何女性主动开口说话的声音,明明遍地都是女性也没有听到她们互相聊天),左右看看边上没人才告诉我那是睡觉的“床”。没有男人要的“雌畜”不进入这些盒子里就无法睡觉,这些游荡在外面的“雌畜”都是还没有困到即使被弄成那种姿势也能睡着,所以仍留在外面。 也就是说,如果我困倦到极致了,躺在外面的草坪上睡觉的话,恐怕会被立刻发现我是外来者。 尽管我来到此地的目的是为了解救这些受害女性,但我还不敢告诉她们我的真实身份,一来我现在自身难保不能给别人太多期待,二来我更害怕的情况是她们虽然是受害者但恐怕也已经和男人们是“一伙的”了,并不会帮助我。 我的手肘和膝盖已经磨出了血,不能再继续爬下去了,好在找到了远离人群的地方可以稍微休息一下。 完毕。 好饿。 现在是我在yin虐岛落地的第三天傍晚。我可能活不了多久了,这里女人们完全没有人权,连食物都是男人精尿,能嗅到食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