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直藏着的疑问问了出来 (第1/2页)
将一直藏着的疑问问了出来
长吟彻底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的时候,璟王正一脸餍足的抱着她,她瘦削的后背贴着男人胸前,璟王硬起的肌rou硌得像石头。 檀木香再次灌满了她,从她的口鼻钻进身体,冲进颤动不止的心。 长吟转过身注视着璟王的眸子,四目相接,一如既往的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不过有些狼狈。 云鬓蓬松,双颊绯红,美目迷离,纤腰荡荡。 他的眼底满是深邃,教长吟读不懂,若不是她知道他亦有割舍不下的人,怕是早就溺在一汪深泉之中。 璟王强压下再来一次的冲动,掰走长吟的脸不去看她,低声问她:“吟吟,要不要唤人伺候沐浴?”语气极其亲昵,这几个字像黏在一起似的。 长吟已经记不清从何时开始,璟王的称谓从和太子一样的“长吟”,变成了连她兄长也腻得叫不出口的“吟吟”。 方才的那一瞬的亲昵,心都像被提起来,被他带着悬上万里高空,却在脸被璟王移开的那一瞬跌了个粉碎。 既然心里装着的不是她,那为何又同她这般? 只是…贪她身子么? 长吟避开璟王的眼神,嘴角动了动,最终还是“心直口快”地问出了口。 是以,当璟王还在思考怎么能亲亲眼下这个毛茸茸的脑袋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道问句,声音小小的。 “你心里装着别人,同我行…夫妻之礼不会感到奇怪么?” 璟王愣了愣,“什么别人?” 长吟绞着衣袖,吞吞吐吐的说:“我以前在学堂之时,看见你同光禄大夫之女互换信物,而且后来你我纳吉之时,阿兄曾误入璟王府书房,得见半叠相思曲的纸帛。” * 长吟所言的那时,是约莫快要及笄。那日,她于学堂的一隅,不小心撞见太子正狠狠将一个女子压在身下,哪里还有平日清心寡欲的样子。 她从没见过他失控,为了一个女子。 明明是天光正好,风也不大,长吟立在光下也盖不住周身的冷意,她几乎是落荒而逃了。 心下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