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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的男体横躺在黄泥地上,皮肤呈现病态般的苍白,皮下的青色血管根根分明,薄肌微鼓,偶尔会像是受到刺激那样猛然弹跳几下。明以双手遮脸,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呼吸,他的脑袋微仰,脖子绷得紧紧的,泛起充血一样好看的粉红,他的人耳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巴掌大的树叶状的兽耳了斜斜的挂在原来的地方,像是蜜蜂振翅一样高频率抖动着。 忽然,他的腹背猛烈弹动了一下,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呜咽了一声,叶状兽耳也从无力地颤抖状态变成了羞涩的闭合状态。 此时埋头在明下半身的周森舞抬起了头,满意的看着脸颊前竖的高高的嫩粉色rou柱,该rou柱极度充血膨胀到极粗壮,粉嫩的guitou尖尖泛着水光,一滴透明的水珠顺着rou柱体一落而下,微凉刺激的明大腿止不住的颤抖着。呼吸也愈发凌乱。 周森舞不是个小处女了,知道这景象代表着啥意思。于是她干脆利索的拨开自己下身遮挡的衣物,顺着明躺着的身体爬了上去,下身对准着柱基处吊着的两个圆囊,安抚性的皮贴皮rou贴rou的蹭了上去,轻柔缓慢的碾磨着,舒适的连连吸气,早在舔棒棒糖的时候就撩起的心火在这一刻仿佛被添加了新的薪柴,浓烈的足以灼烧整个人的高温从两人下身连接处滋滋蔓延着,男体不自觉地耸动着屁股更深的蹭弄着柔软的阴xue,直愣愣竖起的rou棒对着周森舞呈一条竖线地肚脐眼剐蹭碾磨,陌生的酥麻感惹得紧闭双唇的女子压抑不住地闷哼出声——周森舞最怕痒了。 为了不让明继续欲求不满似的蹭她,周森舞大发慈悲的伸出手,轻轻握住不安分的欲根,像是摸小狗一样安抚着躁动的欲望。身底下的卵袋猛地又涨大了一圈,伴随着明受不住似的粗声哼气,周森舞俯身叼住了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头,奶头粉嫩娇软,与明的身体一样,长得整个都是娇软可欺的样子,暴露在空气的时间久了,竟然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若不是知道明肯定是男人,周森舞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被女孩子上身——从直男变成了假直男真娇娘了。 周森舞着迷了一般嘬弄着明敏感的奶头,嗅着明温热的信息素,手上撸动着一根堪比小臂的男根,最私密的地方蹭着微凉的圆球。她像不只满足的妖精一样想要通过自己柔软的轻轻一碰就会变的通红的rou体榨取他的元力,明直愣愣的盯着周森舞圆润的头顶,熟悉的快慰感传来,嘬弄奶头的舌头却不似男子那样的粗粝,力道也不似男子那么重且急切。 但是这样轻柔的力道却并不能抚慰明早就饥渴不甘的身体,他蠕动的愈发激烈,竟然自发的在周森舞手上taonong了起来,粗喘声更大,大手忍不住覆上周森舞的后背,她的身上还穿着完好的衣服,这让明不禁有些不服气……凭什么就让他独自沉浸在欲海中?他是!她也是?不该每次都这样的! 于是不服气的明双手不安分的伸进了周森舞敞开的衣摆,入手的肌肤似乎一碰就化,明愣了愣,他不禁想着——为什么同为变异人,她的皮肤却还保持着人类的柔嫩? 然而眼前的境况却由不得他乱想,他复而闭上眼,空着的左手不容抗拒的扼住周森舞的下颌,强制抬起她的脑袋,正待周森舞疑惑时,只听他轻轻一声笑,弯着漂亮的眼睛抵着她的额头,小声的说:“笨啊……不是这样做的。” 周森舞一愣,反应过来脸色爆红,她这时才显现出一个小女生的模样,双手从他身上放开,紧张的抵住了他的胸膛——是为了支撑自己,也为了推拒明。 她结结巴巴地说:“那要……那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