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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的设计一路从胸下到尾,蝴蝶结系的整齐又美观,平常人穿起来要正好大小的牛仔裤在她身上松松垮垮,随性又知性。 白天撸了个丸子的头发放下来了,乌黑亮丽的披在肩头,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对娥眉,按理来说她一对眼该是一横秋波,但褒小姐就是褒小姐,她那对眼生的叫人心惶惶,冷冷的。说起鼻子,也是难讲的,好像又说不上多古典,多秀美,再说那嘴巴,她嘴唇生的好是饱满,色泽也是艳丽的。远看,她确实秀丽无匹,近看又看出逼人的艳调,冷调来了。 褒曼这样看了他一会,视线缓缓放在了他嘴角上的伤口,破了点皮肿了一小块,鼻骨上也贴着张创口贴,高俭长得不难看,他偏清瘦细条,斯斯文文的一个人脸上破了相叫她觉得啼笑皆非,"找我有事?" 高俭也看她,扯起嘴角笑一笑,"褒曼,我包呢。" "我没见过。"褒曼走几步,回过头来看他,有点好笑的问道,"你以为在我这?" "不在?" 高俭有先天性心脏病,他包里有药,一天都不能断。 可高家也有药。 "不在。"褒曼在餐桌坐下,她的晚餐很简单,码的整整齐齐的当季蔬果,在高俭看来,比吃草的羊好就好在她能滴几滴苹果醋。 高俭站着看她一刻,"褒曼,我包里有很重要的东西。" 褒曼点头,不耐烦道,"药咯。我知道。" 高俭默了一刻,"真的不在你这?" 褒曼笑一笑,她掀了掀眼皮子,"我有这么笨吗?要你死就只是拿走你的包?" 高俭盯着她,忽然转移话题,"你今天去见了邵导?" "怎样。" "没发现什么异常?" "能有什么异常?" 又是沉默。 "褒曼,不要拍他的片。"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拍?" "失真想和邵导合作,她想当演员很久了。" "我有说不让她演吗?"褒曼起了玩心,她似笑非笑,"女二不挺适合她的吗?混吃等死的米虫?" 高俭面无表情,褒曼接着笑,"她不喜欢的话,女三女四也可以啊,她想演路人甲我也没意见咯?" "褒曼。" "高俭。"褒曼放下叉子,空荡寂静的大厅里她冷着声道,"你拎清楚,你们家现在是什么个状况,还敢把胡失真接回来,怎么,你们以为你们和我们什么关系,你们家连你都快养不起了,还充大款资助一个胡失真?还是说,我们褒家过去过于讲究情分,叫你们吃穿不愁,以至于叫你们觉得我们褒家人喜好当冤大头,乐意养一个小三的女儿?" “我很感谢高叔叔找关系给我爹地动手术,我这辈子都会感激你们家做的这个决定。”褒曼说,“但是高俭,有手段找关系的人不止一个,你爹胜在是第一个。” 褒小姐走回客厅来,从牌桌上摸出一盒药来,食指弓起轻轻一推,沿着台球桌上的绿幕布不紧不慢滑到他眼皮子底下去。 褒小姐两只手撑住桌面,“我的家教不允许我讲难听话,也不允许我自视甚高,更没教过我不问青红皂白兴师问罪,请人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