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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现在您的手术已经结束了,医生反馈一切正常。” 鹿纯羯惊讶地触摸发现自己的脑袋上有一处正被小方块棉布包扎着的地方,那一处周围甚至能摸到她的头皮,做手术的时候连她的头发都推掉了一块。 他们穿着正式的衣服而她穿着睡衣,鹿纯羯面对着这些陌生人现在不知道能说什么好。 “不知道您对新乌托邦已有的了解到什么程度了,需要我为您再介绍一下新乌托邦吗?” 鹿纯羯只是点头。 他正色说道:“新乌托邦,由一群极度不满意于现有世界以金钱作为交换媒介的人创建。在新乌托邦里,个人道德和智慧是代替金钱的交换媒介。”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个人的富有道德和智慧的行为会被植入您脑袋的脑机给捕获,估分。而您在新乌托邦里购买一切物品需要支付您的&039;分&039;。这就是主要的规则,您有疑问吗?” 鹿纯羯正试图回想起上一次听到‘新乌托邦’的时间。 应该是在前一周的下午茶会上,那场下午茶会来场的都是和她自己一样的,海外毕业然后回老家盘待着的人。 他们在那次下午茶会上聊一些新奇玩意儿,一个女生就说她在国外上学时谈着解闷的前男朋友,不懂中文,最近竟然跨着洲来到了我们国家,因为他报名入选了新乌托邦的进入资格。 她把这回忆当成是命运的超前线索。道德和智慧之都的概念富有冲击,受很多人追捧,进入的认证需要筛选、抽选。 鹿纯羯却是一个,十分满意以金钱作为交换媒介,并从中获得不少好处的人, 进入新乌托邦对于她是一种坏消息。 鹿纯羯问:“我脑袋的伤口什么时候恢复。” “大概需要几个月的时间完全恢复,但是通常来说,两周后您就不会感到疼痛了。” 鹿纯羯问:“新乌托邦里有提前帮我定好房子吗?是什么样子的?” “您在里面的住所由您进去后自己定购。” “依靠我初始的分?” “是的。” "我无法自己离开?" “进入新乌托邦是终身制的。” 鹿纯羯没有什么问题想问的了,反正问出口任何问题总会得到和她期望的相反的答案。 她对新乌托邦的了解程度就和一切对它不感兴趣的人的了解程度一样浅。 如果这东西逐渐没什么人在谈,那她会迟早会把它完全屏蔽在生活之外。 没想到突如其来就成为了里面的一员。 在一阵准备工作完成之后,鹿纯羯就被带离了医院,乘坐父亲母亲指定好的这些人看守的囚车前往新乌托邦。 乌托邦与这座医院相邻。 此处即是新乌托邦的南入口,此处离鹿纯羯的老家四千多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