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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咬牙,开了门,那个叫苏莉的女孩于是登堂入室,大大方方地抢走了他。 我出了走廊,远远地望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心情不好,走过去就骂了一句:“你吗的跟屁虫啊!我走哪你都跟。” 萧峰没生气,自然地搭上我的肩:“我听说徐然出事了,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我鼻子一酸,想起方才的决裂,忍不住拉下他的手臂,攥在手心,沉默了很久:“走吧。” 我或许真的太自以为是刚愎自用,十年的兄弟就落的这么个结果。 这个世界,我只剩下他了。 萧峰…… 非典,在“党的号召下”终于“众志成城”地被克服了,SARS病毒偃旗息鼓,“我伟大人民取得辉煌胜利”!我们市也因为没有发生一例非典而被全国嘉奖,那些大大小小有关无关的官员们终于可以把心咽回去,不必担上个渎职的罪名,得以继续画皮,幸之甚之。 到了四月底,天气渐渐转热,周围的人也渐渐收起了恐慌与畏惧,仿佛非典只是不小心擦肩而过的一场虚惊。对于我周围的人来说,非典带来的坏事就是那年的五一长假取消好事就是公交车推迟加收空调费,仅此而已。只有我和他知道,我曾经那样惊惶地与非典擦身而过。 我算是情场上的保时捷,那马力不是一干丰田本田马自达能比拟的,我曾经还很有雄心壮志地盘算着将来出本之类的自传,可是我却不知道,真正的恋爱,真正的感情,是不是就象我和萧峰这样。我开始变的习惯性地自觉“学习”——天晓得我之前只要靠近图书馆之类笔耕不辍的圣贤之地就会左心房拉扯右心房先天性全身抽搐,打心眼眼里恶寒排斥,可现在我居然吃过饭就夹着一本翻都没翻过的书,溜进图书馆最后一排,那里坐着早就占好了位子等我的萧峰。 通常一个晚上下来我是根本没看书,萧峰刚开始还能装装门面,一旦我的手在桌下牵上他的,大班长立马智障,笑的特灿烂地看我,两只手也越绞越紧,估计滚筒洗衣机都没这功力。我和他就这么对看傻笑的,图书馆里都是奋青——奋发向上好青年——谁会来注意这两个在角落里就知道丫的一个劲傻笑的两傻冒? 没想到一来二往,还是树大招风,一个特羞涩特文静的小女孩胀红着脸走过来请教英语问题,一边还死命拿眼睛瞄我。我心中大喜,你看我还是有人格魅力的不是?连忙做搔手弄姿状,萧峰特憨厚地一笑:“我们是美术系的——美术系你知道吧?都是没智商的——连26个英文字母都认不清呢。” 那女孩的脸刷地白了,拿着习题本回头就走。 我一看偷情对象跑了,立即惋惜地瞪着萧峰:“你自己菲薄就算了干吗连带抹黑我?!”萧峰笑眯眯地看我,说道:“张祁,你口袋里的一百块钱掉了。” “啊?”我弯腰去找,萧峰突然拉住我的领子,狠狠地堵住我的嘴唇。我们在没人看见的角落里 吻了个天昏地暗,他喘吁吁地放开我,骂了一句:“我让你再给我犯桃花!” 我痞痞地笑:“我犯桃花又没犯你!” 他眼里一亮:“你就他妈的犯着我了!” 我还是那样的坏笑。 激的他直起身子,一把拽起我:“走!” “去哪啊?”我明知故问,他回头:“教训你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