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神明(双杏/触手/伪ntr/水煎) (第2/2页)
那人玩弄他的手并没有停下,手指将两片yinchun掰开,粗鲁地揉弄那红嫩的蚌rou。他承受不住这过激的快感,身下的xue随着那人的揉弄一股一股往外吐着晶莹的水。 那古神又笑了,好像对他的表现很满意。声音他似乎是听过的,像是从陌生又遥远的地方传来。那手更用力地来回碾过他的阴蒂,在他的脖颈上呵出热气,轻轻咬上那不断上下滚动的,优美的喉结。解雨臣哀鸣一声,和恋人多年的性爱早就让他的身体食髓知味,他的身体早已不如处子那般青涩,他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眼前一阵发白,他要被一个古老的,初次见面的神明玩弄到高潮了。 在高潮来临之际,他听见神明的发问。 “你被cao熟了?” 他半生的聪明都被情欲蒸腾的糊做一团,他想不到这声音是在哪里听过,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几乎要呼吸不上来。他点点头笑了,似乎是太久没有喝过水,他的一笑扯开了嘴上干裂的口子,沁出殷红的血珠,仿佛是新婚夜新娘唇间的那一点红艳的唇珠,他笑的疯魔,却美丽勾人。 花xue猛然被那粗大的炙热侵犯,即使已经解雨臣已经高潮过一次,仍是被这种疼痛折磨的面色发白,仿佛身体被从中间劈开。 那些触手扔撸动着他的yinjing,为他提供源源不断的快感,解雨臣不由得绞紧内壁。他听见身上人沙哑的低喘,似是被他伺候得极为爽利,埋在他体内的rou身上青筋都跳了几跳。 他没有再顾及解雨臣的感受,大开大合地cao干,像是发情期的兽类,囊袋一下一下撞击在已经红肿的yinchun上,发出yin靡的声响。 渐渐地疼痛已不再那么尖锐,别的感觉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他的乳珠被细小的触手把玩着,拉扯着,身体里的软rou被又重又快地顶弄着,他撞的很深,几乎每一下都顶在他zigong口上,撞得他几近麻木,双眼翻白,嘴里盛不住的涎水拔出银丝滴落下来。一股一股温热的水液涌出,伴随着对方的cao弄在yindao口溢出白沫。他被按着头沉溺在这种快乐中,脑中仅存的理智却告诉他,这是你对他的背叛,你怎么能被另一个人作弄的如此快乐? 古神箍住他无力的双腿挂在自己腰上,让他的xue口张的更开,手上情色地揉捏着他的乳rou,在他的耳廓上舔吻着,“被cao熟了还这么紧。” 解雨臣被刺激得绞的更紧,大腿根不住地哆嗦着。 他终于忍不住,他不后悔谋划这一切,却在此时想逃离这场献祭,但被完全束缚住的手脚让他无法动弹。他被情欲的海浪裹挟着攀上第二次高潮了,guntang的泪珠滑落下来,他不知道是因为他的痛苦还是快乐,身子剧烈抽搐着。 耳边的喘息与他共鸣,渐渐变得急促而粗重。那人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这个吻仿佛是唤醒了他沉睡的身体感官,让他陷入一种熟悉而又温暖的记忆中。这个吻并不温柔,却如以往的无数次那样,与他在唇齿间厮磨。他睁开眼,撞进了那双伴随他度过无数个日夜的灰色眼眸中。 解雨臣像是被从蒸腾的热气里打捞上来一般,浑身已经汗湿了,他从梦境里清醒过来。一睁眼,仍是他熟悉的天花板和黑瞎子熟悉的笑容。 “哟,老板,终于醒了。”黑瞎子扶着他的腰,把他身子往上抬了抬,下身的动作没停,见解雨臣醒了反而开始更重的顶弄。 “呃,别…”解雨臣被顶的溢出呻吟,他不知道这场性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身下的床单已经濡湿一片,他抬起胳膊挡住眼睛,不想看墨镜里倒映的自己。 “刚刚梦见什么了,你叫的很…”黑瞎子停顿了一下,俯身在他脖颈上耳语,“很sao。” 解雨臣耳朵一下就红了,他做这种梦是一回事,被人点破就是另一回事了。很快他又恼羞成怒地反应了过来,他被撞的呜咽,连话语都是支离破碎的,“难道不是…啊…不是你对我干这种事我才会…做春梦吗?” 黑瞎子没说话,只是俯身把解雨臣禁锢在他怀里这一片小小的空间,与他交颈,吻他脸上的泪与汗,再渡给解雨臣。两人吻的天翻地覆,解雨臣的舌头被吮的发麻。他在被黑瞎子拥住的时候很有安全感,不亚于他一个人睡在那狭小的阁楼,他抬手扣在黑瞎子的后脑勺上,迎合着爱人的吻。 两人高潮后都卸了力,解雨臣被抱着坐在黑瞎子怀里,半软的性器还没拔出去,合不上的xue口溢出缕缕的白浊落在床单上。 在这一刻他们彼此相拥着,唇舌交织,没有人再去想未来与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