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皮梅诗/青春生理教学,交换伴侣开苞 (第2/3页)
轻低,也控制不住被女xue舔出的射精冲动,尽管只有小腹越绷越紧。 他故意更卖力地动,不仅坐下的啪啪声响加剧,故意甩弄的前端yinjing也时轻时重地砸到少年紧张的腹间,xue里也对着硬物绞舔,吮吸硕物的每一处,这样猛烈的攻势下处男很快毕业,压抑的喘叫中抽搐几下,在湿热的肥熟女xue深处打出毕业礼炮。 青莲还没来得及反复赏析处男毕业的感慨神情,他的老公就拿着被扭下来的门把手,走进卧室问:“青莲?房间门这么坏成……” 首先映入国士眼帘的是见惯了的青莲的赤裸腰臀线,这个前后翘中塌的姿势,嗯,他的老婆在用下面那张很难喂饱的贪嘴,吃着一根尺寸厉害的rou棒。这根rou棒属于一个女孩脸的男高中生,他记得这是老婆弟弟的同学。老婆弟弟一副震惊全家的表情坐在一旁,虽然衣服遮住了大半,但肯定没穿内裤。可他觉得没什么好看的,论娇嫩青涩美,必须是十六岁的青莲小蕊,论灿烂成熟艳,该是二十六岁的青莲盛芯,年少时不能亲吻太惊艳的花朵,否则就会像他这样,深深迷恋青莲的核,其他的再也不能入眼。 可是现在青莲开在别人身上,国士终于明白房间门坏得如此惨烈的原因。但此刻更体现成年人的担当,于是他把门把手放好,轻轻踢了一脚门,走回床边,把诗剑压在身下,趁对方还在过度的震惊迷茫时用手指挑逗有些润了的xiaoxue,待诗剑终于反应过来想推拒时,已经被神出入化的一根中指玩到酥痒难耐,反抗不了地被摆成接纳的姿势,眼睁睁看着哥哥的丈夫脱掉裤子,硬起来堪称吓人的yinjing在自己的xue上磨了几下,顺势推进。 诗剑想尖叫,像被jingye糊住了喉咙,想流泪,像被道具塞住了xue道,想喘息,像被yinjing堵住了嘴,他无声地承受着冲击,涩土一般的身体得到第一次开垦,却因铁锄硬件太厉害而感到痛苦。 青莲当即就急了,不管腿间流出的jingye,抚着诗剑的脸,柔声安慰他别怕一会就好诸如此类的话,同时国士温柔地抚摸着诗剑的下身,乌龟挪动一般浅浅缓缓地推入,进入大半时,诗剑也差不多被青莲哄好了。 “戴套了吗?”青莲忽然问。 “没有。”国士非常坦荡。毕竟这么久了,他和青莲从来没戴过,当然没有这个习惯。 “下次记得。”青莲无奈。说罢回到傲雪身上,翘起屁股掰开女xue用背后位吞入男高中生的金刚枪,就着刚刚射进去的黏糊又开始欺负高中生。但这回傲雪没有再像个呆鸡,而是终于从床上起身,把同学哥哥抱在怀里,方便女xue和yinjing近距离接触。他和青莲比起来还是单薄,但前胸贴后背的主动还是令青莲颇感意外。更意外的是,傲雪把下巴搁在青莲肩膀上,眼睛盯着国士和诗剑。 国士耸动的节奏非常绅士,腰部挺沉得缓慢,他大得过分,把诗剑的xiaoxue撑满,每一个痒处都能被踏实地安抚,那阵要命的疼痛在抚慰下变成酸胀再变成躲不开的酥麻,诗剑不由自主地顺着姿势双腿夹住国士的腰,少年与成人的体格差异强烈地彰显色情。青莲后知后觉地略感这场情事的不道德,心虚地夹了夹体内的东西,逼得傲雪喉间发出沉声,他往青莲的阴户上方轻轻地扇了一掌:“李哥,好好看。” 道德感的缺少导致流氓的真面目揭露。国士忍着冲动耐心地独奏过长的前奏,终于等到诗剑面色渐红,双手揽上男人的肩膀——他在期待。在xiaoxue里行吻礼的绅士忽然卸下伪装,闯入深处的柔软,到处捣乱后精准地找出脆弱的地方,来回抽送间不断磨碾,新鲜恰好的快感晃水似的积累起来,又在忽地一击重重顶撞时迸起成惊高的水花。 诗剑嘴里发出不可思议的呻吟,软腻的程度极其不配一个正值青春期的男生,可一想没有多少个男高中生会被自己哥哥的老公进入,进入的还是多生的女xue,这一切又从奇怪的荒yin变成合理的色情。 性交以稳定的频率进行着,国士始终保持着积累与打击的节奏,乐在近乎调戏的流氓行为中。他感到身下人的xiaoxue正在被他一点点撞进更深处,还泌出便于承受的情液,湿得他的yinjing很舒服。唯一不好的是,他太紧张了,自从第一次撞击后,他似乎失去了所有安全感,救命一般死死咬着yinjing,舒适的湿润被紧窄加热成逼人的快意。国士只能不断抚摸他的脸,甚至落下轻吻,告诉他放松、别害怕。 诗剑根本不听,他像个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