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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qj挖rou一点g向的东西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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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被一彩偏着头躲过去,新的床单上已经落下了好几个椭圆形的褐色药渍。

    “苦……不要。”

    平时很听话的孩子终于有个借口可以任性一下,就被他发挥到了极致,甚至想发脾气把药给打翻。燐音想了想,最后含着一口药然后嘴对嘴渡了过去,一彩的口腔里也烫的惊人,感觉快要把他的舌头给融化掉。

    药磕磕绊绊的喝完了,取出舌头的同时把一彩的舌头也带了出来,他好像都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连舌头都忘了收回去。

    燐音把舌头推回去,重新替他盖好被子,高烧带来的钝痛一点点地折磨着床上人的神经,脑袋嗡嗡作响,过去的噩梦也在不断惊扰着他。几乎每睡一小会他都会被吓醒,手指用力的抓紧身边一切能抓住的东西,直到确认哥哥的手被自己握住,仍然待在自己身边时,才怀揣着不安重新睡过去。

    像两只淋湿受伤的动物依偎着,只是握着手,没有了rou欲之后反倒溢出来了纯粹的亲情感,不过就算再来多少次也不可能做成真正的兄弟。血缘反倒成了种把他们捆在一起的扭曲诅咒。

    一周过去了,一彩持续的高烧也彻底退了,屋子里除了刚来搬过的东西,已经堆积了不少二人的用品。房间里甚至有了柔软的地毯和收音机,发电机在外面轰轰响着,传到屋内的时候已经被收音机放出的音乐盖的差不多了,在已经废弃的小小旧宅里竟然有了一点安稳生活的气息。

    最重要的是一彩,燐音看着弟弟已经开始慢慢向着社会认知的正常人发展,邪教带来的阴影好像在被慢慢洗去,心里升上了一股欣慰感,不过社会认知的正常人是不会跟哥哥luanlun的。

    他又咽下一口气泡水,今天没有人想做饭,所以去买了披萨。一彩在为自己学到了新的词汇而高兴。是吗?原来城里人是管这种铺满食材的面饼叫披萨。

    两个人都十分默契地对过去,对尸体闭口不谈。除了一彩有时候会面带难色地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在上药的时候,燐音发现一彩的手臂上又多出了几个没见过的伤口,像在定位一样在几个疤痕处浅浅地试探着挖下去的伤口。

    “做家务的时候一不小心弄到的……”一彩的视线越过燐音往其他地方看过去,语速也很快,像在背提前准备好的稿子。

    受伤是很正常的事,可是一彩的反应太过奇怪。

    “你还在担心那些事吗?都已经过去了。”他试着和一彩讲道理。

    一彩没有回答他,只是问:“哥哥真的觉得我们可以摆脱之前的一切吗?”

    “如果哥哥真的这么想的话……”一彩又摇了摇头,“他们会追过来的,不管我们逃到哪去。”

    一彩有些神经质地自残和不安的神情像羽毛挠着他本就紧绷的神经,他有时候看路上出现的任何一个路人都会觉得那个人是邪教徒,是来抓他们的警察。在平静生活的伪装下是两只惊弓之鸟,今天被一彩吓得彻底乱了套。

    燐音已经走了过来,把躲在床后面的一彩拽出来,他不会反抗的,所以连绑住他都用不了多少力气

    “为什么要这样做?哥哥。”

    “这是我现在能想到最好的办法了……忍耐一下吧。”

    不管一彩想要回去还是什么,只要先把他困住了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我很失望,一彩。”他看着被重新绑起来倒在床上的弟弟,一字一顿地说着,言语像处刑的钝刀切割他的rou。

    “我以为你逃出来之后,看到城里的东西,遇见不同的人,会变得好起来……”

    “至少之前我真心实意这么想的,我把我认为最好的东西都给你,正常的生活……但是你都推开了。”

    一彩低着头不敢说话,只知道他好像又让哥哥生气了。

    燐音的话恶毒又露骨,像块秤砣砸的他脑袋晕乎乎的,每一下都像一把刀,捅进去的还有燐音之前不切实际的幻想和对一彩的期望。

    期望也没了,燐音便换了种思路去看他,被绳子绑紧了脖子而涨的通红的脸,汗水浸湿的碎发还粘在额前,他喘着气,只能睁大了眼睛无措地看着自己。

    一彩的裤子很快被脱下来,冰冷的润滑液倒在了那个部位,几根手指只是草草地捅了几下后就退出,一根炽热的东西已经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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