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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侧边撞上了摩托车的扶手，眼泪和血混在一起，全身都在发抖。

    林皓熙的这一口气窝在心里太久，昨天从电话里听到宋宇辉的惨叫，到看到他满嘴是血的样子，那口气就在心里聚集着，如果不给他们点颜色，这口气就怎么也咽不下去。

    李毅过来拉住林皓熙，小声劝，“皓熙，够了，再打下去会出人命。”

    林皓熙看了看缩在地上猛喘气的张伟东，上前走一步，揪住他的领子狠狠地盯着他，“你看清楚了，我，是宋宇辉他哥，你以后再敢动他一根汗毛，我就从这卸了你这双腿！”说着，在他的大腿上做了一个切割的动作，松开他的领子再顺势推他一把，“不信，你就试试。”

    张伟东身子颤抖，泪水流满了整张脸，其他的三个也被打得满地打滚喊疼。

    林皓熙办完了事情立马回医院，李毅请那十个人继续去吃宵夜喝酒，顺带把钱付清。

    打开病房的门，里面传来了宋宇辉的声音，“哥？”

    林皓熙应了一声，摸着墙把灯开了，宋宇辉双手撑起身子，看着他，“你去哪了？”

    林皓熙过去他床沿坐下，“去外面吃了点宵夜，你怎么醒了？”

    “做了梦，梦醒的。”

    “恶梦？”

    宋宇辉点了点头，他梦到林皓熙也被张伟东那群人打了，看到他浑身是血，吓得从梦中惊醒。林皓熙摸了摸他的头，“做梦而已，没事。”

    “来，快躺下继续睡，现在才十二点多钟。”

    宋宇辉听话地躺下，林皓熙给他掖了掖被子。宋宇辉说：“哥，我这里被窝暖，你要不要睡？”

    “行。”林皓熙关了灯后，脱下了外套和鞋子，侧身躺了上去，被窝里果然很暖和。宋宇辉往边上让了让，林皓熙伸手捞住他的腰，“别往边上去，等会掉下去了。”

    “你位置够不够？”

    “够了。”

    第二天，宋宇辉醒来后还只是六点多钟，林皓熙的手臂横在他的胸前，下巴贴着他的头顶。宋宇辉维持这个姿势不动，等到八点钟林皓熙醒来。

    中午的时候，病房里送进来了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是被烫伤的，因为疼的原因，送进来后就一直哭个不停。他的父母在一旁哄着他，焦头烂额。

    病房里太吵，宋宇辉也看不下书。林皓熙干脆推着宋宇辉出去晒太阳，绕着医院的绿化带慢慢地走一圈回来，发现李毅已经在病房里面等着。

    小男孩终于没力气哭了，只剩下抽噎的声音。

    林皓熙把宋宇辉扶上床，发现床头柜有一个蛋糕盒子，扭头看着身后的李毅。

    李毅眯起眼睛笑，只说了四个字，“生日快乐。”

    林皓熙顿了顿，似乎刚想起今天是自己生日，“谢了。”

    宋宇辉愣了愣，看着林皓熙再看了看李毅。李毅屈起手指弹了弹宋宇辉的额头，“小家伙这种表情一定是把你哥的生日给忘了。”

    他是从来没听宋宇辉说起过生日，看着林皓熙，他张了张口，“哥，今天你生日？”

    “嗯。”轻描淡写的一个回答。

    宋宇辉想着要不要买礼物，还是，还是做点别的？不过首先还是要说，“生日快乐。”

    林皓熙摸了摸他的头，“乖。”